色身體,它……咦,誰說分不出公母?
那些血渣子完全落盡的此刻,赤睛血妖丈餘高的本體分明是一具雄性,那根器很剌眼。
“噯……師兄,分得出公母啊,你看……”釋放‘七星連珠斬’的傢伙開口了。
“不可能!”幻劍男子站的方位是血妖側後,他看不見正面,“啊呀!不好……”
他突然反應過來時,驚呼一聲,想也沒想就吼了個‘嘣’字,下一刻就形影俱消了。
也在同一刻,那一直沒動彈過的血妖終於動了,血色裸身只顫了顫就分為三道血影分襲剩下的三個人,本來師兄‘嘣’的一聲走的太急,另二人一呆的功夫,再想走卻遲了。
兩個人同時要‘嘣’字出口時,血影光臨身側,碩大的血拳砸在了他們腦袋上。
‘砰砰’兩聲,兩名玄五重的玄修就這樣魂歸離恨天了,居然連招架都來不及。
玉妁也看出不對,她也‘嘣’字正出口時,血影就到了,同時她看見了那兩個傢伙腦袋碎成了齏粉,嚇的魂飛魄散,可偏偏攻擊自已的這道血影拳頭窒了一窒,那嘣字就出口了。
碩大的血色拳頭擊在空中,險至毫釐的萬分之一秒間玉妁撿了一條命‘嘣’出了古浪嶼。
她根本沒有時間去招呼覃軒走,自已能活著回去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哪顧得上他?
覃軒心驚肉跳的看到了這一幕,血妖的攻擊太快了,肉眼根本看不見,它化出的三條血影實際上是‘法相’本體進行的三次奇攻擊,把最凌厲的兩次攻擊給了那兩個傢伙,第三次攻擊就窒了窒,結果讓玉妁跑了,它是凝聚了‘剩餘’的全部力量才‘擠’出這一擊的。
血妖處在最最關健的結丹期,根本沒有多餘的力量去應付外來的搔擾,所以他一直沒動彈,一開始的‘怒吼’只是想把現了自已的人嚇跑,哪知沒嚇跑剛來的又招來了三個。
最終還是分出‘真如法相’動了致命的反擊,當場就砸死了兩個,讓另一個跑掉了。
如果不是處於結丹最關鍵的一刻,以它的強悍別說是那四個人,再來十個也不夠它宰的。
現在就悽慘了,一直沒動過手的那個‘人’還站在那裡,它卻沒有了一絲多餘的力量。
覃軒分明看到血妖幻化出三攻之後,它丈高的身軀晃了兩下坐在地上去,呃,力竭了?
血妖卻正把無比怨毒的兇光與覃軒那驚奇的目光對在一起。
“你瞅個屁呀?我又沒讓你力竭去,嘿…這個便宜可撿大了…”覃軒大笑起來。
驀地,血妖頭頂上冒出半粒金丹,金燦燦霞光萬道,有若一輪太陽放射的剌目光芒。
啊,金丹要結成了?覃軒不再猶豫,一百年都難遇的良機給自已撞上了,能錯過嗎?
“仙魔淬神魂!斬它!”
隨著他一聲暴喝,‘仙魔刃令’竄了出來,抖出一天的兇悍仙魔狂力,黑白光華匯成了一束怒電‘喀嚓’‘喀嚓’的暴響聲中往陣心的中央彙集,呃,彙集個毛啊,直接斬啊……
覃軒有點眼急了,怎麼不聽指揮了?這是什麼破玩意兒啊?我日你二大爺的……
“你急什麼?娃兒,等金丹崩出來再斬不遲,現在一斬就前功盡棄了,得屁個丹啊?”
是久違的‘太荒’的聲音在腦海中響了起來,覃軒不由大喜,老傢伙終於睡醒了。
“呃!你可醒了哦,我以為你要睡到哪一年呢……我、我斬得了它嗎?”
“你當然不行,現在是我在控制仙魔刃令,不過我還真是弱,不是藉著太荒鼎的一絲神力,斬它都有問題,這縷殘魂真是弱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對了,你呆的這叫什麼地方?”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覃軒心說,你哪有機會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