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眼瞧過覃小八?更別說這樣的客套話了,從來沒有過。
覃軒現在都懶得和他計較這些,至於家族如何如何,和他沒有半根毛的關係。
對覃家唯一的牽掛就是三個人,義父、三哥、五姐,舍此之外,談不上其它。
覃軒淡淡瞅了一眼老大覃輥,“我另外還有事,就不進莊子了……”
說到這裡,覃軒拉著三哥覃軔的手,道:“三哥,你替我和義父說一聲,我把五姐帶走了,過些時候我會向義父提親的……”言罷,伸手拖了羞紅滿面的覃妙的柔荑,“走……”
從來沒人把自已放在眼中,覃軒也就沒有把他們任何人放在眼中,即便交代這一番話,他也是一廂情願的‘交代’,根本不考慮別人的想法或看法,就象他們從沒考慮過自已一樣。
“噯……小八,這事還是你自已去說吧,我……”覃軔還要說清時,覃軒早拉著覃妙升空了,一年前他就能橫渡百丈虛空,此時的他完全可以6地飛行了,瞬間就走的沒了人影。
但虛空中仍舊傳來了覃軒清朗的話語,凝而不散,震的諸人耳膜嗡嗡之響。
“……三哥,你直管帶這句話給義父就行了,其它的我見了義父會言明的。”
天瓦藍瓦藍的,蒼穹一片虛無,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小八好高深的修為啊。
覃軔感嘆時,腦域卻在這時接收到了覃軒的神念,‘三哥,夜間可至太璇湖孤峰一晤!’
……
清涼的夜色如水,孤峰上罡風凜冽,盤坐在峰顛上的覃軒橫抱著坐在自已腿上的五姐。
兩個人在孤峰上已傾訴了半夜的衷腸,覃妙也是一朝重獲‘情郎’心動萬分,粘在他身都不肯下來,光是親嘴就親了n回了,每一回都給覃軒吻的透不過氣來,抱抱不過是小事。
覃軒的靈力遍佈孤峰十里之內,一但有生人接近,他就能第一時間察覺。
當然,如果來人的修為要高過自已那就不說了,玄三重以下幾乎不可能越他的人了。
一隻大手從五姐覃妙襟擺下探進去,蓋著她右側那隻渾圓挺聳的峰巒輕揉緩搓著。
在這之前,從來沒覺的女人的這個地方還可以這樣揉捏,真是,手感實在妙不可言。
覃妙雙臂纏著情郎頸項,櫻口中洩出壓抑的呻吟,撥出的如蘭氣息尤是滾燙灼人,身子下面還被他那硬邦邦的傢伙支稜著,覃妙一顆心就堵在嗓子眼,幾欲竄蹦出來。
“小八,別、別揉了,姐難受的要死了……”
“還沒夠呢,姐,你這個東西柔中帶彈,彈中帶韌,韌中含綿,捏在手裡實在是……”
覃妙羞的嬌軀疾顫,攥著粉拳輕捶他的肩頭,羞憤難當的啐了口,“你再胡說?”
“沒胡說……咦……是三哥來了。”覃軒的靈力察覺到了三哥正朝孤峰上掠至。
“啊,羞死了我,我躲哪去呀?”覃妙從覃軒懷中彈起來羞急嬌呼。
覃軒詭笑了一聲,“五姐,你進我的腹內吧,以後你就呆在那裡,那是你的‘家’了。”
覃妙不明所以時,覃軒腹部就卷出一股無匹大力,直接裹著覃妙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轟隆,腦域一陣暈眩的覃妙,手舞足蹈的渾身似不著力,驚撥出口時,身子卻落進了情郎的懷中,只是眼前的世界變的太陌生了,宏浩無邊的世界,流動著一種無比陌生的氣流。
這裡正是‘太荒鼎’世界,在覃軒的體內,而覃軒進來的‘魂體’也和實體一般無二。
“姐,這個世界在我體內,這件寶貝叫‘太荒神鼎’,姐,你還記得莊子後破廟中的那個鼎嗎?就是它了……任誰也想不到它會是一件絕世的奇寶,等你以後和我血脈相融,就能自由的進入鼎世界了,在這裡修練比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