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
他很是意外,哦了一聲說:“這訊息跑得挺快,你都知道了?”
“嗯,你單幹在我意料之中,只不過沒想到這麼快。”我說。
“為什麼?”他問。
“你不想因為借用家裡的資源,受家裡擺佈唄。”我淡淡地說。
他轉頭看著自己的女兒,笑了笑說:“那是年輕時候的想法,現在不這樣想了。父母生我養我一場,我既然享受了前幾十年的照顧,就要承擔接下來的責任。沒想著與家裡脫離關係。”
“那為什麼?我聽說很突然,而且你所做的事,大家都不理解。”我試著問。
他與沈末,都是我這輩子最好的異性朋友,但是兩人性格很不一樣。我對兩個人的態度也不一樣。我要是用對付沈天的態度來面對劉天,他絕對不會和我多說一句話。
對劉天,就有有滴水穿石,風輕雲淡的不經意。
“現在我有了恬悅,也瞭解你那個時候為了兩個孩子肯付出所有的心情。只不過,我做不到你那麼無私,到底還是和郭明明分了手。”劉天頭一次,正面的說起他的離婚,我聽得精神一振,悄悄坐直了身體。
“我從家裡出來,只是想博一下,成了對家裡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不成我一個人承擔,免得有人牽扯一堆。我父母家底還算可以,即使我真的敗到一塌糊塗,他們也能把恬悅好好帶大,生活質量不會受到影響的。”劉天說。
“你在做什麼?”我試探著問。
“最近收購合併那麼多,我也想試水一下資本市場,看看能不能一夜暴富。”劉天說得很輕鬆。
“這個行業好像水很深,你一直做的是實業,跟這個不搭邊,確實風險太大了。”我搖了搖頭,繼續說,“做為朋友,我覺得不管是你的性格,還是你從小接觸的行業,都與這個沒關係,最好不要碰。”
“我知道,這個好多人都勸過的。要不然,我也不會被我老爹直接從家裡趕了出來。”他笑了笑,“說得好聽,是我執意要自己創意,去一個新行業試試水;說得難聽,我現在猶如喪家之犬,被老爺子趕出來的。”
“為才能要下這麼大的決心?”我問。
“不為什麼,只是想趁自己還沒真正的老去,折騰一次,不管輸贏博一次。”劉天說完,服務員已經上齊了菜,他沒給我繼續問話的機會,抬手向兩個小傢伙兒說,“你們最愛吃的菜已經上了,要不要回來吃飯?”
恬悅在家估計也是被管得比較嚴的,一聽這話拉著寬寬就跑了回來。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兩個就像盡職的保姆一樣,努力照顧著孩子吃飯,話題就再也沒回到正事上。
飯畢,寬寬揮著小手和恬悅告別,分開的時候一步三回頭,甚至上了車還念念不忘地說:“媽媽,恬悅長得太漂亮了,我長大了要娶恬悅當老婆。”
我被他的話逗笑,問:“你知道什麼是老婆啊,還娶老婆,誰和你說的這些?”
“爸爸說的,爸爸說讓我長大娶一個像媽媽一樣的老婆,我才不要,我覺得恬悅比媽媽好看。”寬寬說。
這直心眼兒的白眼狼,大實話把我氣個半死,一時哭笑不得。
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何連成教了他一肚子的亂七八糟。
回到家以後,我和何連成簡單說了一下和劉天談話的內容,他說:“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了,最近我們有幾個合併和重組就遇到了比較強勁的對手,是劉天的公司。不知道他從哪兒請來了一個團隊,能力超強在市場上有點所向披靡的意思。只不過嶢嶢者易折;皎皎者易汙,他這麼高調冒進,肯定會出事的。你提醒他了嗎?”
“我那懂這個?”我反問了一句,“我都完全是個門外漢,能提醒他什麼,只不過覺得他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