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淼笑了笑說:“謝謝林姐,記得剛到公司的時候,你也是這麼耐心又真心的待我的。”
我不知道何連成能不能聽出我對於淼所說這些的話外音,又閒聊了幾句送她離開。
166 真正的柔軟
。
一個月都等了,不在乎多等兩天。
對於兩個兒子分開來過,何則林是萬分不願意的,但是這一次何連成表現的相當堅決,第一次在病後對他說了硬話,要麼分家,要麼他淨身出戶。
何則林是皺著眉答應下這件事的。
兩天以後,何家三父子一起去集團參加董事會,我知道這一次是真的關於分家的了。
老人大都喜歡兒孫繞膝,歡聚一堂的。
我最初也是同意他們這樣做的,但是何蕭的所作所為讓我覺得心寒,和他長期在一起,我總有一種身邊放了一條毒蛇的不安感。
公司分割談何容易,等於說把一個大型的集團‘弄’成兩個中型公司,何則林的不舒服我理解,卻不認同。
何蕭原本說不再接手一分一毫的股份,但真正到了這一天,他依然是會分毫不讓。
會議連續開了三天,商討的具體過程我不知道,只知道何連成回到家時,長舒了一口氣,把自己扔到‘床’上,睡了兩個小時才‘迷’‘迷’糊糊醒了過來,沙啞著嗓子叫了一聲:“老婆,水。”
我給他倒了一杯水,他一飲而盡,在‘床’上又躺了一會兒才起來,對我說:“都搞定了,和我給你看的方案差不多。”
我聽了他的話,心裡一陣放心:“這樣就好,咱們是搬出去,還是他們搬出去?”
“他們新婚燕爾,不願意和老人在一起,他們搬出去,老爸給他們的新婚禮物是一個七號院的別墅,價格不菲,雖然不如咱們這個位置好,但要大一些。”何連成說。
“這樣也好,我知道你擔心老爸身體,和我們住一起,你到底也放心。”我說。
他走過來抱了抱我說:“謝謝老婆理解呀!”
我低聲應道:“誰沒父母,你的這些擔心我也曾有過,但是老爸沒讓我擔心太久。”
何連成知道我又想起了我的爸爸,忙抱住我說:“你當時對你父母也是盡了最大的努力了。”
“是啊。”我低聲應道。
經歷了這麼多事,我的心真正的柔軟下來,很多東西不願意再去計較。經濟上的得失,想得太多也無用,該是你的,自然是你的,不屬於你的再爭也沒有用。
何連成也不復原來年少輕狂的樣子,思考問題時想得更周全了。
為了孩子,為了父母,為了家,很多東西我們都能慢慢忍了。
接下來,就是正式的分家。雖然一切都沒在媒體上說,但是很多人猜到了何家的動向,一時間各公司的生意都受到了影響。
據何連成說,整個分割差不多要用一個多月,估計年底前能夠完成。
何蕭與白‘露’倒是很快就搬了出去,還請我們全家去吃了一頓飯。表面看來,何蕭對我們一家特別熱情,對三個孩子更是好得沒話說。可我,對他就是生不出親熱感來。
167 何則林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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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老下有小的日子,就這樣熱鬧的開始了。
何蕭執意要幫何連成守著何則林,我們只好同意,不過何連成心裡到底有成見,差不多都是與他同時在醫院的。
楚毅公司那邊我差不多理順了,很多工作順手了很多。只不過,楚毅的那幾個表兄堂哥沒一個是省油的燈,公司裡頭的專案大大小小,總有幾筆對不上的時候。
不過,楚毅對我的全方位信任,讓我省了很多事,有了足夠的管理權,辦起事來再多少有點手段,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