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平也得平,而且我不能就此實施什麼報復手段。
我不願意這麼委委屈屈的解決問題,也不願意林樂怡跟著我一起委屈。
在藍華投資一步一步走入正軌時,對於楚毅的打擊報復,還有對於賈語含展開的教訓都有條不紊的進行。
在這一場無聲的鬥爭中,我慢慢佔了上風,不動聲色的利用何氏集團資源把楚毅的公司逼得無法翻身。也是在這場無聲的商業戰爭當中,我才領教了楚毅的手段,他絕對比何蕭還要難對付。
賈家明知被他當槍使了,卻因為沒有證據不能正面打擊。
但是,在我和楚毅做對時,賈家倒是很知趣的配合了幾次,讓我的打擊更有成效。
搶走他傳媒公司的年度大單,切斷合作商連線,在帝都的市場上一步一步用低價甚至是負利潤排擠楚毅的業務線。
最開始這樣做,很有成效。
但是不知道是哪個多嘴的,把我最近的經營情況告訴了老何,集團董事會上一致反對我繼續這樣經營下去。大家的意見很一致,覺得以何氏的名頭,打價格戰太丟臉了。
我被大家說得臉紅。
這麼做確實是下下之策,但也是見效最快的。
集團縮緊了藍華投資的財務預算,我一下就緊張起來。
老何的意見,那幾個賠錢賺吆喝的專案要馬上停止,否則以後的財務預算會更緊。
我不甘心,現在再堅持一段時間,楚毅就要從帝都的商界滾出去了,我不想在這個時候功虧一匱。
在這個時候,何蕭若有意若無意的,在開會的時候向我灌輸了一個理念,收購股權……
似乎這是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但是因為是他提出的,我多了個心眼兒,沒有馬上同意。
他對我是否接受提議也不太感興趣,只提了一次就不再說。
我在猶豫著要不要換個策略,藉助財務專案調整把楚毅公司徹底搞垮時,我們搬到了新的辦公室。
去的第一天,我隔著磨砂玻璃門看到了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林樂怡,她更瘦了,臉色更白了,但是精神還可以,眼神犀利表情鎮靜。
這樣的她,讓我心更疼。
我只看了她一眼就匆忙別過頭來,不是不想看,而是不敢看。我怕多看一眼,自己就控制不住自己走過去和她相認。
她現在看似平靜,是不是真的接受了我忘記她的事實?
我這樣想著,心裡是說不出來的感覺。我既希望看到她因為我忘記她而胡鬧,又希望她能猜到我只是假失憶,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她的冷靜和淡定。
心裡特別的疼,是因為我怕她真的接受了我失憶的事實,然後再也不給我機會。
每當想到這一點可能性,我都恨不得馬上告訴她我只是在演戲,只是改為站在她背後,無聲的保護她,而不是和她並肩,讓她和我一起擋箭。
麼麼噠,啦!
061 何連成之年會醉酒
。
這種感覺一來,我竟然有點剎不住車了,索性來者不拒,免得有些敬酒不成功的姑娘多想。
我對所有來敬酒的人一視同仁,杯到酒幹,喝得痛快極了。
等到敬酒環節過去,老何馬上要離開,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怎麼樣?喝高了我給你留個司機?”
“不用了,我在酒店住。”我擺了擺手,胃裡不太舒服。
老何笑了笑說:“行,好好放鬆一下也可以,只有一條。”他說著湊到我耳邊低聲說,“開房可以,不準帶女人回房間,特別是自己公司的女下屬,一概不準碰。”
“知道了。”我向他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老何前腳才走,我後腳就犯了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