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丟光了,我爺爺倒沒說什麼。”劉天說得輕鬆。
“賈語含沒找你麻煩吧?”他忽然問。
我搖了搖頭,要是劉天不提我幾乎把這個人忘記了。忽然提到她,說不出來的彆扭。
“她那樣對你,現在的下場也屬活該,估計以後很難找到門戶相當的未婚夫了。”劉天說。
我一挑眉有些驚訝,像她那樣的家世,性格並不影響旁人的攀附。
劉天大概猜出我在想什麼,說:“很不湊巧,她原來留學期間的一些生活作風問題被媒體發現了,連續三天頭條都是她的那些照片。誰家願意找這樣的兒媳婦?脾氣不好可以改,每天換男人過夜就觸了大忌。”
聽劉天說得輕鬆,我也笑了起來。彭佳德是她的親表哥,都說過賈語含在國外與幾個小嫩模搞在一起。只不過,劉天說得更直白。
“所以現在誰也說不出什麼,如果我當時真忍著和她訂婚了,怕現在成了圈裡的一個笑話。只是累及你受了這樣的折磨。”劉天說著。
我想也是,現在的社會雖然對婚前性行為看得比較開,但是上過緋聞頭條,又有那些照片傳出來的怕都不太受歡迎。
劉天大致只想告訴我這些,說完飯菜已經上來了。私房菜的老闆沈秋特意過來看了一眼,對劉天說:“聽說最近你突然對家裡的事兒上心了?”
劉天淡淡一笑道:“談不上,順手辦而已。”
沈秋沒有多說,對我頗有幾分不屑,問:“何少怎麼沒跟來?”
劉天替我回答完,把他攆了出去,而後對我解釋說:“他這個人脾氣很直,說的話你別往心裡去。”
我和劉天自從婚宴以後,並未好發說過話。每次他出現在我面前,我都是半瘋顛狀態,所以聊得稍微晚了一點,等結束的時候已經十點半了。
“我送你回去吧。”劉天說。
我擺了擺手,說何連成會來。他剛想再說什麼就聽到電話響了,接通了說了兩句掛掉。
我告訴他有急事可以先走,我一個人等何連成就可以了。他焦急地對我說:“怕不能送你了,小彭好像出車禍了,現在醫院,我得過去看一下。”
我向他擺了擺手。劉天走後,我也不好在店裡等何連成,沈秋本來就不待見我,我在他的店裡等人也有點礙眼。
於是給何連成發了一條資訊,說去金融街找他。
他回了一條“好啊,女朋友來接,簡直太有面子了。”
晚上八點多接到他的資訊,說反正早回家沒事,在公司加班等我,讓我完了事給他打電話。
我在路口攔了一輛計程車,給司機看簡訊,上面寫著目的地:金融街。
司機應了一聲,車子啟動。過了大約十分鐘,我看著四周陌生的小平房,窄窄的衚衕覺得有點不對,我忙編輯了一條簡訊舉到師傅眼前,上面寫著:“師傅,您走的是哪條路,是不是走錯了?”
“您放心,西單這一帶我最熟,給您走的是近路。”他回答。
我卻覺得越來越不對勁兒,因為這一條路已經沒有路燈了。西單一帶確實小衚衕多,但是真心沒有這麼破敗的,一條街的路燈壞了七七八八,唯一亮著的一明一暗地閃著,鬼火一樣。
097誰指使你們的
我正在疑惑間,計程車一個猛剎車停在一片漆黑的衚衕裡,司機拉開車門下車。與此同時從那搖曳不定的燈影走出幾個流裡流氣的人。他們大都十歲,染著五顏六色的頭髮,穿著樣式古怪的衣服,身上鍊子邊一條右一條。在一明一滅的燈影下看著,恍如一群惡鬼。
我抬手想要從裡面鎖緊車門,計程車門就被開啟,司機粗魯地把我拉了出來,往地上一丟說:“這年頭兒,小三兒可不好當。惹了人家正牌老婆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