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的摩托車,正嘿嘿笑著慶幸自己走運的時候,喉頭驀然一緊,一顆撒著鮮血的頭顱飛揚而起,滾落到了公路一旁。
匪頭子驚愕的瞪眼瞧著瞬間死去的十名手下,愣神過後,仔細一看,這才現一條絲線橫在公路當中,這便是奪去自己十名手下性命的罪魁禍。聯想到剛剛那個小姑娘的行為,他這才明白過來。“md,我要抓住那小娘們將她扒皮抽筋”匪頭子不甘而憤怒的吼聲響徹公路。
“嘖,真血腥”不遠處一座小山坡上,坐著兩個悠哉的男人,其中一個玩味的看著前方公路下方所生的事情。“阿林,這丫頭看著呆,人倒是不傻。”
“……”
“應該說有點小聰明,長的也挺漂亮,難怪老童那廝惦記。”
“……”
等了一下,不見同伴搭話,便又繼續說道:“你說怎麼就這麼巧碰見鄭西澤了呢?我記得他重傷幾乎掛掉,沒想到竟然這麼命大。”
“……”
“好吧”自言自語的某隻不滿的白了身邊那人一眼,“我不該笑話你被一個小丫頭耍了。”
等待他的是一隻驀然放大的拳頭,咚
鄭西澤和叢勳將擋在路上的大石頭搬開,然後拿出油桶裝集摩托車內的汽油。而米沫向後走了幾步,匕在空中一劃,吶吶自語道:“浪費了一根。”說完,走到那幾具屍體前,不顧鮮血和內臟,在衣服裡翻了翻,尋找一些有用的東西。
三人上車的時候,鄭西澤嘖嘖叫著,“這幫傻叉,想劫我們,最後反倒便宜了我們。”說著,擰動鑰匙動引擎,車子直接從那些攤在路中央的屍體上碾壓過去,絕塵而去,“這就叫賠了夫人又折兵”
“他們那些槍拿去賣掉的話,可是一筆小財。”鄭西澤心情不錯,剛剛活動活動筋骨,通體舒暢。
“呵呵,鄭大哥,你還在乎這點錢嗎”米沫笑著湊到座位中間,對著鄭西澤笑的很燦爛,“果真是越有錢的人越摳門啊”
鄭西澤摸摸鼻子,“我現在也挺窮的好不好。”他一時摸不準米沫的意思,這兩人自從今天早晨開始就很奇怪,他暗猜到底是自己消失的事情被他們現了,還是他們已經知道他的身份呢?前者麻煩一點,後者他根本沒有特意隱瞞的意思,反到很坦然。如果是前者就比較麻煩了。
米沫又向後坐了回去,沒有繼續往下說,想來都不是笨人,她就不信鄭西澤沒有察覺出他們的態度變化。她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揶揄他兩句,也順便想著是不是要巴結他一下,畢竟是個人物,萬一以後有什麼事情用得著人家,人家的勢力和本事可都擺在那呢
這一天,除了那幾十個不長眼的匪徒,他們再沒有遇到任何危險,平靜安全的詭異。太陽落山的時候,他們停在一座山腳下,準備在此過夜。鄭西澤將心中的不安和疑惑說了出來,這才現三個人都察覺出了異常之處。
“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鄭西澤不太在意的揮揮手,“反正暫時對我們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既然想不出個結果,我們就順其自然好了。”
你倒是想的開米沫翻個白眼,反正苗頭不對的時候你可以回到末世前躲一躲。米沫不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畢竟誰能保證他人品高尚呢
打獵的時候,米沫現一條溪澗,吃完飯之後,跟叢勳鄭西澤一說,便準備東西去洗澡。
靜謐的夕陽下,米沫站在漫過腰際的溪水裡,雪白細膩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用水瓢舀著溪水沖洗身體,揉搓著小巧圓潤的肩膀,輕輕哼唱著歌曲。
坐在山頭上的男人咕咚一聲嚥著口水,偷偷瞄著旁邊一臉陰沉的同伴,考慮著是否轉身再偷看一眼。這樣的美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碰到的,只是同伴太過迂腐,平時不跟著他去消遣也就算了,連偷看人類洗澡都不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