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一樣,只是在無名指上輕輕扎一下。”夏教授好脾氣的解釋著。
屋子裡面很大,有許多忙碌的工作人員,他們都穿著白色大褂,拿著各種試管走來走去。叢勳也跟著解釋,“所有進入基地的人都需要接受檢查,然後把血樣送到這裡檢測。檢測完畢,隔離二十四小時之後我們就可以獲得自由”說著,對著一個拿著針尖和吸管的護士伸出了手指。
就連夏教授和他的美女助理都需要檢查。米沫擔憂的看一眼林修禹,這不是自尋死路嗎?誰知道林修禹並不擔心,還對她寬慰的笑了一下,雖然笑容很僵硬,但是他確實笑了。
米沫又去看阿正,阿正也笑了一下,調皮的對她眨眨眼睛,也是一臉輕鬆。
米沫鬱悶了,這兩人怎麼都跟沒事人似地?只有她在擔心嗎?這裡銅牆鐵壁,萬一被現,估計不等出這大廈就成馬蜂窩了。
很快就輪到他們三個,枝悅按著手指上的棉花,看著米沫的表情說:“不怕,一點不疼。”她以為米沫是在害怕針頭。有些人會有天生恐懼的東西,這是心理上的,即使生理生了變化,心理卻不好消除這種恐懼。比如暈針。扭頭看一下臉色煞白的李衛帥,枝悅捂嘴竊笑。這就是一個其中一個。
林修禹大方的將左手伸出去。戴著墨鏡,再加上冷酷的表情,惹得那小護士頻頻看他。他流出來的血液很正常,鮮紅色,不稀不稠。
阿正也是如此。
血液檢測之後,便轉移到隔壁辦公室,過一下檢測儀器,就像飛機場的安檢。還有兩名工作人員拿著儀器在他們身上掃來掃去。
夏教授一邊接受檢測,一邊驕傲的說:“這種儀器已經成功研製了第九代,除非到達T6等級,不然任何喪屍在它的面前都無所遁形。”
米沫聞言一愣,看著安然走過檢測門的林修禹,心裡一突。
接受完各項檢查,他們被帶到走廊盡頭,那裡是一間間小房間,他們被禮貌而強勢的分開請入其中。進入裡面才現,牆壁中間都有一扇玻璃,可以互相看到隔壁的房間。
工作人員禮貌的告訴他們,24小時之後如果他們沒有生異常,就可以離開這裡。
屋裡只有一張單人床,無論是床單還是被罩、枕套,都潔白如新。床邊除了矮几,有一個小書櫃,上面擺著十幾本雜誌和書刊,矮几上還有水壺和水杯。看起來還是比較人性化的。叢勳剛剛說過這裡只是給部隊和官員準備的高階檢測樓,平民自然無法享受,他們進城都是在城門旁的衛生所接受檢查和隔離。
米沫很煩躁,來回走了幾圈,心裡的煩躁更加嚴重。她隨手從書櫃上找幾本雜誌,竟然在裡面現炎週刊。她覺得好笑,便挑選了一本來看。用以打時間。
在她看不到的角落,針孔攝像機正忠實的轉播著她的實況。
一間整潔寬大的房間內,碩大的螢幕分割成單獨的小塊,裡面全部都是隔離區的房間畫像。
夏教授眯眼看著米沫和阿正的反應,一個安靜的看書,一個倒在床上悶頭大睡。房門輕響三聲,桑棉拿著資料走進來。夏教授問道:“怎麼樣?”
桑棉看著手中的資料,話語乾淨利落的說:“全部正常,這個藍眼睛少年的血液只是稍顯濃稠而已,並沒有特別之處。女孩的血液也看不出任何問題,她的各項指標都非常完美。這是一個很健康的孩子”
夏教授撫摸著自己嘴唇上花白的鬍子,思慮著說道:“難道問題不在他們本身,可是一個引起各路屍王的注意力和興趣的人,不應該如此平凡啊”
桑棉很公式化,很平板的說:“資料顯示他們只是普通的能者。”
夏教授濃眉深鎖,想不出任何一種原因可以解釋屍王的行為,“難道真的弄錯了?”說完,輕嘆一聲,“先觀察幾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