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夜那人口中的他定是這丫頭口中的盟主了,在這個社會,拿女人送人,似乎是很正常的事,但是為何她就這麼倒黴地穿到這副身軀中,這副身軀的原主人又到哪兒去了呢。
“還愣著做什麼,快點梳洗好了,去給王爺請安。”那丫頭再次惡狠狠地說道。
“你、、、、、。”心凌一時氣急,憑什麼對她大呼小叫的,難道她就那麼好欺負嗎?
“你什麼你,以後你就叫我玉兒,這是盟主交待的,是盟主讓我來監視你。”玉兒快速地打斷了心凌的話。
“盟主讓你來監視我?”心凌小心地問道,想要了解一下她現在的身份,處境。
“當。。當然。”玉兒急急地回道,眸中卻閃過一絲緊張。
“我看是讓你來服侍我的吧。”心凌自然注意到了她眸中的那絲緊張,瞭然地說道。
心凌的話正好說中了她心中的妒忌,她突然張牙舞爪地吼道:“哼,服侍你,你以為盟主還喜歡你嗎,盟主既然將你送人了,就證明盟主根本就不喜歡你了。”
“是嗎?”心凌自然不會在意那個什麼盟主喜不喜歡她,只是在猜測著那個盟主將她送到這兒的目的。
“當然。”玉兒急急地應了,卻明顯的有些心虛。
心凌淡淡地望了她一眼,然後拿起梳子有一下無一下地地流著柔順的髮絲,慢慢地說道:“不管是盟主讓你來監視我也好,服侍我也罷,我想在這王府之中,我應該是主子,而你應該是丫環吧,你有見過丫環對著主子大呼小叫的嗎?這也是盟主吩咐的嗎?”
她不是惹是生非的主,卻也不能任由著人欺負。
“你、、、、、、、。”玉兒一時氣結,憤怒地瞪著心凌。
看到她氣極的樣子,心凌暗暗好笑,將手中的梳子輕輕晃了下,“還不過來給我梳頭。”
狠狠拿過心凌手上的梳子,剛要落下,心凌再次柔柔地說道:“若是弄痛了我,我可不能保證會做出什麼事。”
玉兒的手一頓,眸中再次閃過疑惑,卻隨即裝似隨意地問道:“你今天似乎與平日有些不同。”
心凌一驚,卻隨即笑道:“此一時彼一時,難道今天的你就與平日一樣嗎?”從玉兒剛剛的話中,她可以斷定,玉兒絕對是因為她被那個盟主送了人,才會那麼猖狂。
果然,玉兒不再出聲,熟練地為她梳理起來。
片刻之後,望著鏡中那張真完美的無懈可擊的的臉,心凌再一次呆愣。
“好了,現在要去給王爺請安了。”玉兒的眸了是難以掩飾的嫉妒。
“王爺已經將我貶為奴婢了,所以請安就不必了。”他不來找麻煩,她就應該偷笑,她怎麼會笨到去自找麻煩。
“你忘記了你的使命?你忘記了盟主的命令了嗎?”玉兒突然神色一沉,冷然道。
“不是我忘記了,而是王爺已經將我貶為奴婢了,你要我怎麼辦?”心凌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不是最會勾引男人嗎,怎麼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玉兒忍不住譏諷道。
“那是因為那馬的蹄子早就斷了。”淡淡地掃了玉兒一眼,心凌仍就是一臉的無所謂。她不覺得這個社會中哪個男人會心甘情願地娶一個非清白之身的女子為正室。
只是她很奇怪,那個盟主為何將一個非完璧之身的女子送給那個王爺,難道他事先不知,還是他對她的這張臉太過篤定。
“不管如何,盟主的命令,絕對不能違抗,快走。”玉兒卻不管她的反對,強硬地拉起她的腕。
心凌本能的想要掙開,卻見玉兒只不過在她的腕上輕輕地按,頓時鑽心的疼痛漫過她的全身。
心凌一驚,原來這個玉兒是會武功的,她根本就不可能掙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