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上還哭個不停,也沒有做出狗吠的聲音。
綺紅沒有理會,從秋菊開始,逐一檢視她們的配戴。後來走到一個尾巴在身後搖搖欲墜的女郎身前時,抬腿踢了一腳道∶“你為什麼沒有裝牢尾巴?”
“我……我桶不進去……”女郎硬嚥道。
“是嗎?豎起你的大屁屁,讓我看看!”綺紅冷哼道。
“求求你不要……嗚嗚……真的桶不進去了!”女郎雙手護著身後,大哭道。
“大膽”綺紅怒喝道∶“捧起她的臭屁!”
那個牽著女郎出來的衛士答應一聲,彎腰一抓,拿著纖小的足踝,手上使勁,便把她拉了起來。
這時另一個衛士也動手幫忙,捉著女郎的另一條粉腿,光裸的嬌軀便好像倒掉半空裡。
“放開你的臭手……”綺紅走到此刻還是用雙手掩著下體的女郎身前罵道。
,“不……嗚嗚……饒了我吧……我不敢了!”女郎害怕地叫。卻沒有放開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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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賤!”綺紅冷笑道∶“上床,兩|穴朝天。”
兩個衛士該是練習有素,二話不說,便把女郎按在一張刑床上面,再用床頭設定的木初把手腳鎖在頭上,整個身體屈成好像圓球,兩個肉洞亦朝天高舉。
“放我下來……嗚嗚……我自己捅進去便是……”女郎哀叫道。
“上了床,還能下床嗎?”綺紅抽出掛在腰間的皮鞭,釣魚似的在女郎的腹下點撥著說∶“知道我為什磨要你上床嗎?”
“不……”女郎忽地恐怖地叫∶“不要打……”
“母狗只許說是,不許說不的,一個不字打一鞭,你忘記了嗎?”綺紅森然道。
“別打……嗚嗚……我以後也不敢了!”女郎泣道。
“真的不敢了嗎?”綺紅森然道。
“真……哎喲……”女郎還沒有說完,忽地驚天動地地慘叫一聲,原來綺紅的皮鞭已經抽了下去。
玄霜眼快,甲看見皮鞭落在女郎的小腹,距離裂開的肉唇不足一寸。她也是心驚肉跳,可不敢想象那會痛得多麼厲害。
“痛嗎?”綺紅殘忍地問。
“痛……嗚嗚……我真的不敢了……別……別打了!”女郎大哭道。
“本該還有一鞭的,暫時寄下吧。”綺紅的皮鞭在肉縫中間輕輕拂掃著說∶“陰塞進去了沒有?”
“進去……嗚嗚……全進去了。”女郎淚流滿臉道。
“能不能看看?”綺紅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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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看吧。”女郎哽咽道。
“你看。”綺紅指著一個衛士道。
那個衛士可不客氣,獰笑一聲,粗魯地張開肉唇窺望著說∶“是進去了。”
“可有一根指頭深淺?”綺紅問道。
“這倒沒有。”
“幫她一把吧。”綺紅格格嬌笑,環顧其他臉如紙白的女郎說∶“你們聽清楚了,陰塞最少要進去一根指頭的。”
當那衛士把粗大的指頭捅進女郎的肉洞時,有幾個女郎也偷偷探手腹下。
“可要我給你裝上尾巴嗎?”綺紅把鞭子掛回腰間,從女郎身援抽出尾巴說。
“要……”女郎流著淚說。
“大家看……”綺紅握著尾巴,把那根連在上邊的棍子指點著女郎的屁眼說∶“這個屁眼乾巴巴的,如果強行捅進去,不痛才怪,你們說是不是?”
眾女垂首低眉,沒有人敢作聲。
“要想沒有那麼痛,可以先弄溼棍子的。”綺紅把棍子前移,捅進裂開的肉姚裡,慢慢地抽插著說∶“最好的是用Yin水……”
“要是Yin水不夠……”綺紅抽出棍子,再把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