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兩路金軍,合圍在汴梁,汴梁外城破,兩位宋朝皇帝投降。然而,金人仍不罷休,改掠他物以抵金銀。凡祭天禮器、天子法駕、各種圖書典籍、大成樂器以至百戲所用服裝道具,均在搜求之列。諸科醫生、教坊樂工、各種工匠也被劫掠。又瘋狂掠奪婦女,只要稍有姿色,即被開封府捕捉。
金軍在擄掠了大量金銀財寶後開始分兩路撤退。一路由宗望監押,包括宋徽宗、鄭皇后及親王、皇孫、駙馬、公主、妃嬪等,已於前三日沿滑州北去;另一路由宗翰監押,包括宋欽宗、朱皇后、太子、宗室及孫傅、張叔夜、秦檜等幾個不肯屈服的官員,沿鄭州北行。被金人擄去的還有朝廷各種禮器、古董文物、圖籍、宮人、內侍、倡優、工匠等等,被驅擄的百姓男女不下10萬人,北宋王朝府庫蓄積為之一空。金兵所到之處,生靈塗炭。如此慘烈的災難,給宋人留下了難以治癒的傷痛。
當了兩年多的宅男,獨孤康第一次走出了烏龜殼,來到了汴梁,昔日的汴梁已經毀滅,唯有殘破的城池,餓殍的百姓,好似地獄。
“汴梁還是毀滅了”
獨孤康再次來道汴梁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曾經繁華的汴梁,還是走向了滅亡,很多人拼命了,為了守護這座都城,可多是中低層百姓,官吏,沒有發言權;而在高層,多數沒有血拼的勇氣,沒有玉石俱焚的決心,於是汴梁淪陷了。
唯有清明上河圖,能懷念汴梁的繁華。
“夫君,在想什麼”
此時,看著殘破的汴梁,耶律骨欲卻是有種歡喜之感。
世界上在,最幸福的,不是吃著山珍海味,而是看到有人比自己更倒黴。
她最恨的不是女真人,而是宋人。
當年,遼金之戰,遼國輸了便輸了,這是實力不如人,怨不得他人;可是宋朝,卻是無恥的扮演了小人的角色,落井下石,背起盟約。如今也是嚐到了落井下石,背起盟約的苦楚。
“我在想,輪迴”獨孤康忽然道。
一時之間,耶律骨欲茫然問道:“輪迴”
“何為輪迴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人在江湖走,哪能不挨刀,昔日遼國挨刀,今天宋朝挨刀,說不定後天金國就挨刀風水輪流轉,今日在我大金耀武揚威,說不定百年後,大金又是遭到他人欺壓。這便是輪迴吧。”
獨孤康體會著王朝的更替,不由說道。
“夫君,你是女真人嗎”
“不知道,族譜已經毀了,我也不知道來自何處”獨孤康說道,“只是父母說過,獨孤家,本是河北的大族,只是百年前,得罪了仇家,族人被滅殺了不少。我們這一脈,僥倖逃生,後來往北,逃到了遼東,在完顏部定居”
“具體是那一族,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漢人,可能是鮮卑族。只是我從小在完顏部長大,那些兄長對我很好,而父皇更是對我好似親兒子,我也就當自己是女真人了”獨孤康說道。
“原來,夫君不是女真人”
耶律骨欲的心情好了很多,她覺得自從遼國滅亡之後,這一天是她最為開心的時刻,一是,大宋的汴梁被打了一個稀巴爛,報了當年落井下石之仇;二是,夫君不是女真人,不管是漢人,還是鮮卑人,總算是比女真人好。
“夫君,我想要了,我們回去雙修吧”
耶律骨欲動情的說道,這個歡樂的日子,總需要一些節目來慶祝,而床上的魚水之歡,最是甜蜜無比。不知不覺間,耶律骨欲有些迷上了那種歡快的感覺,快樂到了骨髓。
獨孤康卻臉色平靜,說道:“你可知道,你是什麼體質”
“什麼體質”
“你是傳說中,太陰之體”獨孤康道:“天地之間,有一些奇異的體質,比如先天道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