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鐵頭聞言,眼前不由一亮,嘴唇哆嗦著試探問道:“弟妹可是傳聞中的靜寧仙師?”
“仙師可不敢當,正是關靜寧。”關靜寧笑盈盈說道。
曾鐵頭果斷跪倒在地,趴地上祈求,關靜寧連忙閃身躲開,葉皓東探手將他拉起來,說道:“老哥你這就沒勁了啊,都說了是你弟妹,你還給我來這一手,你放心,只要她能治好的,一定會全力以赴。”
曾鐵頭點點頭,感動的拉住葉皓東的手,沒再多說什麼,而是突然惡聲惡氣吼起兒子來:“還傻巴巴的看什麼?還不去準備車,先回家,打電話告訴二虎,把那條芙蓉江野生青魚撈出來殺掉蒸上。”曾如虎一愣,問:“老漢,你不說那魚是打算送給京裡的向書記嗎?”曾鐵頭怒道:“還送個屁,叫你怎麼做就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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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曾鐵頭的老婆之後,葉皓東和關靜寧忽然就明白了曾鐵頭為什麼會如此在意這個女人。這女人滿面病容,憔悴的彷彿一陣風就能吹散了。據葉大官人觀察,這女人就算是身體好好的,年輕上二十五歲,也算不得頂漂亮的人兒,但她身上卻有一股子嫻靜之意,若青琴雅素之律無一絲雜音的曼妙。這女人給葉皓東第一個印象就是她不怕。屋子被收拾的很整潔,曾鐵頭帶葉皓東和關靜寧走進來的時候,她正在對照書本上教授的方法插花。整間屋子裡,如果沒有她這尊慘兮兮的病容,任何人也絕想不到這是一個病入膏肓之人住的房間。色調明快,花香襲人,到處都流露出蓬勃的生趣。
曾鐵頭走過去合上書本,責怪道:“哪個喊你搞這些了,不是跟你說過要多休息嗎?”女人臉上有淡淡笑意,沒接丈夫的話,一指葉皓東小夫婦,問:“有客人怎麼不給我介紹?”
不等曾鐵頭為她們引薦,關靜寧走到她面前,微笑道:“您就是嫂夫人吧,看不出來多嚴重的樣子,虧得曾老哥他堂堂的漢子難過的跟什麼似地。”說罷,已經探手抓住了女人的手。葉皓東跟過去衝女人微微點頭致意一下,拉上曾鐵頭走了出去。
客廳裡,曾鐵頭閉目垂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如木雕泥塑一般。仔細觀察卻能發現他的嘴巴一直在唸念有詞叨咕個不停。
一個半小時以後,臥室的門開了,關靜寧臉色略顯蒼白走了出來,說道:“她睡著了,我給你個食療溫補的方子,安靜將養半年,自然能痊癒。”曾鐵頭騰的一下站起身,想說話又欲言又止,關靜寧知道他是難以置信,想確認自己的話。她恬淡一笑,說道:“她現在臉色好多了,雖然是在睡覺,但是你聽她呼吸就不難判斷,她現在身上沒那麼沉,也沒那麼辛苦了。”
曾鐵頭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臥室門前,卻突然又放輕了腳步,躡手躡腳走進臥室。葉皓東來到關靜寧面前,笑道:“辛苦你了。”關靜寧說少來,我不是衝你,這個曾鐵頭人品還不錯,再說我們靜慈齋的規矩裡有不許見死不救這一條。
曾鐵頭從裡邊走出來,神情激動,趴地下就要磕頭。關靜寧伸手托住他,請他不必客氣。曾鐵頭說道:“老弟,弟妹,我曾鐵頭欠你們十年陽壽,你們有任何差遣只管說話,我甘效犬馬之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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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宴上,雙方分賓主落座後,因為多了個高二虎,又重新引薦一番。
葉皓東開門見山說道:“老哥,我是來找你有三件事,一是拜碼頭交朋友,二是為了黃龍錦,三卻是為了商量合作的事情,不瞞你說,信義堂相中了大西南這塊寶地了,有意過這邊來發展。”
曾鐵頭聞聽此言,吃了一驚,說道:“這一和三都好說,老哥哥我現在就可以答應你,但這第二件事卻讓老哥哥為難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