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掌握這個資源,就必須採取策略。
於是,朝廷就採取了限制、鎮壓、汙衊等政策。
限制高階武者的人數,除非供朝廷使用,否則不能容忍它的存在。
鎮壓武者的聘金與地位。汙衊他們存在的合理性與正確性。
在所有高階武者都把握在朝廷的情況下,那些散落的江湖武者就不是問題了。
現在的高階武者全被朝廷把持,他們也都是家族出身。心裡跟明鏡一般的官員和皇帝對自己的武者禮遇有加,對外面的非打即罵。
看看,現在的大靖帝國就完美的實行了這一政策,且形成了一個完整的環境。
以至於孟慶一施展出了武者實力的那一刻,周圍人都不由余力的加入打壓他的行列當中。
在琅秀鈺的才華奪得冠,然後得到他們的認可時。他們都表現出了欣喜,結交以及崇拜之情。
但孟慶一施展出武功,他們瞬間變臉。大罵琅秀鈺空有一身才華,卻如此墮落,思想惡化,與武者做好友。
那些表面華麗端莊,被眾人稱讚的才子們,在那一刻都露出了邪惡的獠牙。
他們用畢生學習的知識詞彙,用於汙穢的咒罵。就像是天使淪為了惡魔,聖人淪為了妖物。
這一切的反差都如此巨大,如此震懾人心。
琅秀鈺在那一刻,終於深深的意識到自己所面對的洪流有多麼的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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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它在地上奔流滾動的樣子,已經夠駭人了,但其中卻偏偏又夾雜了無數的石塊淤泥與爛樹枝。
讓他被無助地衝垮的同時遍體鱗傷。
這讓他一忍不住失落。
唐祁聽了前因後果還有些感慨人的多樣性,卻看到了自家徒弟這副沮喪模樣。
他搖了搖頭,輕聲嘆息。
‘這孩子啊,被打擊到了。’
他看向在旁邊搭著臂彎不甚在意模樣的陸閆旭,無聲的詢問。
陸閆旭察覺到了目光,對他搖了搖頭,傳音道:“祁兒,你可不許幫忙。這些都是那孩子必經之路,如果他連這點都想不通,也不用談那些大抱負了!”
他有些嚴肅,語氣中包含著冷淡與不屑。
唐祁無奈,自家的伴侶他當然熟悉。
陸閆旭現在的表情已經如同常人一般無二,甚至有時親切的過人。不管是誰看見了他都會稱讚一聲他年少有為,氣質卓絕。
沒有人認為他不好。
但他卻深深的明白,自家這個伴侶只對自己熟悉的人好。不熟悉的人,再如何都無法使他的情緒有絲毫的波動。
說白了,他的性子裡就刻著冷淡。
這兩個徒弟很明顯沒有得到自家伴侶的認可,這會兒他們不過是佔著身份,能夠得到陸閆旭的一些好感罷了。
答應的教書的事情做完就好了,其他的要想讓他做就得讓他看出這件事能讓他得到什麼好處。
很顯然,這件事就不能夠讓他出手。
此時的陸閆旭無比嫻適,他自然而舒坦的抱著手臂站立著,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
看著是那麼的陽光俊逸,讓人心生好感。
不過他做出的事情就沒有那麼陽光了,兩個小少年說完這話,正在互相慶幸著。
他就冷不丁的來了一句:“得啦,好了就行了,回去洗洗睡吧。”
他說完話就拉著唐祁頭也不回的走了,現在都快晚飯了,留在這兒浪費時間做甚?
他這話一丟出,兩個少年忍不住呆滯。
孟慶沒想多少,他本來腦子就直,思維沒有那麼靈活,很快就不以為然了。
但琅秀鈺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