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可是對他來說,籌錢迫在眉睫。將這淮安的大人物們一掃,他就瞄上李家了。
聖上御賜天下一商,李家得多麼有錢!
況且就算領了個御賜牌匾,老太太誥命加身,李家不也還是一mén布衣。
在楊知府眼裡,這就跟三歲孩童身懷千金差不多。只不過李家到底是淮安的地頭蛇,沒聽坊間傳說麼,是這裡的土皇帝。
強龍不壓地頭蛇,硬搶當然不行的,楊知府也沒個什麼生意同人家合作,思來想去,就把主意動到了自己nv兒身上。
若是nv兒楊惜君能夠嫁入李家,光是聘金先能撈一筆,她若是能施展手段將丈夫攏住的,拿婆家的錢貼孃家,不是輕而易舉!退一萬步說,實在不行,問李家借錢,有著一層姻親關係,也好開口吧。這淮安地面上,也就李家能拿出這麼大一筆現銀了。
就是這麼著,楊家三口子才統一了心思。
只不過可惜的是,李承之已經成婚,而且正妻已經懷了孩子,好死不死生下來還是個男孩兒。原本楊惜君還想著用個什麼法子把這金秀yù給攆下去,自個兒好進了李府當家主母,眼下看來是不成了。因此才退了一步,在洗三那天,跟李家暗示她想做李承之的平妻。
楊惜君也慪氣呢,她堂堂知府千金,嫁給李承之這天下富倒也不虧。左右這大允朝,商人地位可不低。可是要她做平妻,還得給金秀yù這個布衣主母低頭服小,她就覺得自個兒掉價了。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身為楊家子nv,難道眼看著家族敗落?家族敗了,她父親這官路也就沒什麼往上爬升的希望了。三年任期一到,還不知往哪個荒涼地界去呢。
她從小嬌生慣養,可是吃不得苦的,若是去了盆瘩之地,還不如留在這富蔗的淮安做個富家少nainai。平妻就平妻唄,以她的手段,難道還攏不住男人的心?!
當然李承之可不曉得楊惜君的心思,他也不關心這個。
只見他將這楊家的事情這麼一分析,金秀yù的臉sè就不好看了,皺著眉頭都成川字。
李承之心疼地抱住了她,柔聲道:“你擔什麼心,她想嫁,我還不想娶呢。”
金秀yù斜睨了一眼道:“你要是敢娶,我就帶著海兒離家出走去。”
李承之擰住她的鼻子道:“你若是再說這話,小心我家法伺候。”一面說著,一面目光便往著她下身tún部瞄去。
金秀yù自然聽懂了他的意思,下意識地覺得隱隱作痛,狠狠剜了他一眼道:“沒正經。”
說完了,她又把眉頭給皺了起來。
李承之不解了:“你愁什麼呢?”
金秀yù瞟他一眼道:“我不是愁,是在算計呢。”
“恩?”
李承之一好奇,金秀yù就有些小興奮,她可想到一個點子,就是不知道算不算餿點子。
“你想,這楊家既然是要圖李家的財,楊惜君貴為知府千金,連做平妻這樣的話都已經當面說出來了,可見是鐵了心,臉面也不要了。咱們若是一口回絕,若不是打楊知府的臉?淮安城裡,他可是老大,得罪了他,於咱們家的生意怕也有阻礙吧。”
李承之mo了一下她耳邊的頭:“你說的沒錯,那你心裡是有什麼算計了?”
金秀yù像個偷了油吃的老鼠一般賊笑起來,小聲說道:“我就算著呀,咱們李家四房人呢,又不是隻你一個適齡人選。”
李承之多聰明,略一思忖就猜到了她的心思,斜睨了眼睛道:“我不在的這大半年,四房那hún帳小子,又找你麻煩了?”
他說這話有些沒頭沒腦,但金秀yù卻完全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便也沒隱瞞,一五一十地說了,包括自己跟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