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輸了”。
倒叫李婉婷哭也不是恨也不是。
“你們說說,那小世子雖是皇親國戚,可也沒有這般欺負人的。咱們三小姐多麼聰敏伶俐的人兒,誰見了不愛?便是得罪了他,不過罵上幾句打上幾板子也就是了,哪裡有這般子折騰人的呢!”net雲憤憤不平地說道。
真兒和秀秀都拿帕子掩了嘴偷笑。
青yù甩了一下帕子,擠眉nong眼道:“可不是,這就好似那貓兒抓著了鼠子,不吃它,單拿爪子撥來撥去做耍,豈不叫人氣悶?”
她們越是調侃,李婉婷想起當時的情景來,越是委屈氣苦,握住了小拳頭,揮舞道:“這人實在可惡!下回若再叫我見著,管他是不是皇帝侄子,定叫他嚐嚐我李家三小姐的拳頭厲害!”
金秀yù驚呼道:“啊呀!莫非咱們阿喜也跟著那阿東師父學了無敵的拳腳功夫?”
李婉婷恨恨道:“就是沒有功夫,我也能揍他滿臉開哼哼唧唧,比劃著拳頭,顯然已經想象出對楊麒君飽以老拳的歡快場景。
金秀yù和老太太相視一眼,都暗自笑。
net雲卻涼涼說了一句道:“三小姐莫非忘了,臨走時小世子說什麼來著?”
李婉婷臉上一僵。
眾人深覺這裡頭有文章,忙又追問netbsp;原來當時小世子楊麒君說的是:“今兒雖未有敵手,不甚盡興,還在調教了一個蠢笨的徒弟,也算功勞一件,也還罷了。這下棋一道,貴在磨練,明兒記得早些來,好多學幾個時辰。”
眾人紛紛愕然。
李婉婷扭著身子對老太太道:“nainai,我可不要再見那個hún世魔王,你與我想法子來,想法子來。”
老太太眉心糾結,顯然是強忍笑意,面上卻做出為難的樣子,道:“這卻如何使得。那小世子可是皇親國戚,咱們要是不依著他,就跟那欺君之罪差不離,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李婉婷十分為難,撅著嘴皺著臉道:“憑他是個皇帝親戚,就這般沒王法,氣死人也。”
“王法,可不就是那王子的律法,他是小世子,比王子身份也不讓呢。”
李婉婷垂頭喪氣。
青yù咳了一聲,道:“阿喜如何喪了氣,那小世子雖身份嬌貴,不過同你一般大小。從小長到這麼大,你怕過誰來?便是明日再去又如何,他既吃不了你,又害不了你,去便去了,又有什麼好怕的!”
李婉婷往地上一跳,甩手道:“說的對極了,我連哥哥都不怕,還怕他呢!哼,明兒定要他知道我的厲害!”
net雲愕然道:“明兒個若是又下棋,小姐豈不是又被取笑?”
李婉婷鬥志昂揚道:“瞧著罷!他與我為難,我便與他不講理。看是他威風,還是我李婉婷厲害。”
說罷,甩了袖子便往跑了出去,也不知要去哪裡,丫頭們趕緊追了上去。
眾人面面相覷,突然爆出一陣大笑。
老太太幾乎流出淚來,嘆道:“阿彌陀佛,總算這野猴子有個去處了,我瞧著這位長寧王世子倒是她的剋星呢,往後可有人制的了她了。”
金秀yù雙手合掌道:“我只盼著小世子日日都拘了她去,也免著在家裡頭日日不叫我們安心。”
青yù、秀秀,並真兒、舂雲,幾人都是掩嘴而笑,深覺李婉婷的苦日子要到了。
話說著,天sè便夜了下來。
金秀yù吩咐道:“叫個人去二mén上問問,看大少爺回來了沒有。再去大廚房吩咐一聲,準備擺飯。”
丫頭們領命去了。
果然前頭傳話,大少爺已經回來,只是卻先回了明志院。
金秀yù和老太太面面相覷,均生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