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蕭北站在車門外,可沒有要進來的意思。
“飯局?”沈墨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蕭北,這小子什麼時候也有需要參加的飯局了?誰能請得動他啊!
“潘闖家的酒樓開業,請了一幫朋友去捧場”,蕭北道,“他們都說好不帶女人的,你說你……”
看到蕭北一臉為難的樣子,沈墨覺得自己很是無辜。你好歹事先和我說一聲啊。弄得好像我故意讓你帶我去參加飯局似的,我可沒有要打進你的朋友圈子的意思啊!
更何況,你的朋友圈兒對你來說有意義麼?八百年不參與一回的。
“哎,你上我車幹嘛啊?”看到蕭北很自然地開車門上車,沈墨很想要把蕭北推下去。而且免不了要提醒他:“你忘了,你不是要去參加單身party嗎?帶著我,你方便嗎?”
“沒事”,蕭北道,“為了證明我心裡沒有鬼,我決定還是帶著你。”
“我沒興趣。”
“少囉嗦,快點兒開車。”
被當成司機使喚了,沒有她抗議的機會,只能乖乖開車。
對蕭北的朋友聚會,沈墨真的沒什麼興趣。主要是,這些人都是非富即貴,和她的成長軌跡完全不同。
雖說陸家也是豪門之家,但是陸伯父在世的時候,對她和陸嘉逸的管教十分嚴格,從不會給他們揮霍的機會。記憶中,她除了房子住得好一點兒,吃得比別人好一點兒之外,似乎就沒有什麼不同於工薪階層家的孩子的。
潘闖決定回國發展之後,著實埋頭兒幹了一番大事業。這酒店規模不小,坐落在城市西端,據說這塊地還是蕭家的,是蕭北顧念著朋友情義,便宜賣給潘闖的。
這些事情沈墨之前並不知道,都是從他們的聊天兒中聽說的。沈墨覺得,蕭北這小子,真的不像看起來那麼冷漠無情。這小子對朋友還是很講義氣的。只是他的什麼感情,都不會表現在明面兒上。
也難怪以他這樣的臭脾氣,居然還會有如此堅實的友誼。
沈墨的到來,在席間倒是沒有讓他們覺得有多不自在。可是酒席散了之後,沈墨就看到,潘闖他們幾個不斷地給蕭北使眼色。
“你們去玩兒吧,我就不去了”,蕭北指了下沈墨,道,“我得回家。”
“嘿嘿……嫂子啊,你看……”潘闖嬉皮笑臉地湊過來,打算幫蕭北安頓一下後院兒。
“哎……你別多管閒事”,蕭北拽著他的衣領子,把他拎了回去,道,“是我自己不想去。你們去玩兒吧,可別弄得身上太髒。”
沈墨聽蕭北這麼說,大覺尷尬。她又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了他們想要去幹什麼了。
拉著蕭北,道:“我們先走了啊!我家蕭北有潔癖!”
“哎……嫂子,別走啊!再商量商量啊……”
可是沈墨已經完全不顧身後幾個人那誠懇的眼神,拉著蕭北就逃之夭夭了。
沈墨像是塞東西似的,緊張兮兮地把蕭北給塞進車裡。還很警惕地四下看看,確定沒有人跟著,這才放心上了車。
“我說你們這些富二代,一個個的都什麼癖好啊!去消遣,就非要弄的這麼實質啊?”沈墨邊開車,邊道:“真是太過分了!我覺得就應該把你們都扔到山溝溝裡去,讓你們體會一下勞苦大眾的生活。這樣你們就能知道人活著有多不容易了。看你們以後還揮金如土不?”
沈墨一番嘮叨,蕭北耐心的聽著。聽到沈墨髮洩完了,這才道:“不能把我也算在內吧?我可沒和他們一起去。更何況,你就能確定……陸嘉逸比他們玩兒的乾淨?”
“陸嘉逸可和你們這些紈絝子弟不同,他是吃過苦的人。”沈墨道。
蕭北笑笑,不和這個已經炸毛的小兔子一般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