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自信,我對自己還是有的。”
但是仍舊不管用,沈墨仍在掙扎。
“唔……”忽然被一雙有力的唇堵住了所有要出口的話,以及她的掙扎。
蕭北的力氣太大,使得沈墨根本掙扎不得。
沈墨睜大了眼睛看著蕭北,而蕭北的眼中,則滿是得意之色。
直到沈墨快要窒息,蕭北才放開了她,道:“相信了麼?”
沈墨喘勻了氣兒,推開蕭北:“相信個屁!”
“還嘴硬!都這樣兒了你還嘴硬!”蕭北長手一撈,又把沈墨撈回到自己身邊。
沈墨跌坐在床上,氣得用手肘頂了下蕭北!真恨自己不是力大如牛,不然還怕蕭北這點兒小力氣?
但終歸也只是想想而已,誰讓她現在並沒有天助神力呢。蕭北已經開始不安分的,對她的t恤採取剝離手段。
“好了,沒有心情,別鬧了……”沈墨想要推開這只不安分的大蟲子。
“你沒有心情,可是我有。”蕭北道。
這女人,居然還好意思說沒有心情?他原本已經準備好的浪漫一夜,卻都被這女人給攪亂了。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補償他的機會,她自己卻是一丁點兒覺悟都沒有,真是可恨。
不好好懲治一下,怎麼能行?
“蕭北……”沈墨想要推開蕭北,可是不知怎的,聲音一出口,卻是把她自己都嚇到了。
蕭北大喜,一片密集的唇雨,鋪天蓋地地落在沈墨的身上……
時間一點點流逝,沈墨終於也沉浸在他的溫暖之中,不願自拔。
一點了,兩人卻依舊捨不得放開,就想要一直這樣,在彼此的體溫之中,糾纏到天亮。
另一個酒店中,姚芊芊見陸嘉逸睡得沉了,不再叫沈墨的名字了。輕嘆一聲,輕輕抽出了被他緊緊攥著的手。
從陸嘉逸的外套裡,找出了陸嘉逸的房卡,又把自己的房卡給他留在床頭櫃上,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間。
另一樓層的沐九歌,在回到房間之後,反而自己喝起悶酒來。和陸嘉逸出去喝酒的時候,尚且能夠保持清醒,可是自己一個人在房間中,未免有些放縱。他是公眾人物,能夠這樣恣意喝醉的時候,本就不多。
陸嘉逸的提議,他不是沒有動心。說實話,他的心底裡,也是有些惡魔般的希望的。希望沈墨能和蕭北分開,希望他能有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
他很後悔,為什麼當初會眼睜睜的看著沈墨和蕭北去領證,為什麼當初沒有攔下他們。
及時明知道攔不下,努力一下,也總算對得起自己了,不是麼?
與蕭北和陸嘉逸比起來,他出現得太晚,對沈墨而言,他……他的出現,是沒有早晚之說的吧!因為在沈墨心中,他們只是好朋友而已。只叫好友,無論何時出現,都是剛剛好。
夜還是那個夜,只是掙扎在夜幕中的人們,從來都沒有真正安靜過……
沈墨睡得沉沉,朦朧中,有人在她額頭印了一記。她下意識地像他懷裡縮了縮,緊緊抱著他。
忽然聽到頭頂有個聲音,輕輕問道:“我是誰?”
“有病吧……你是蕭北啊……”沈墨嘀咕道。
蕭北的嘴角,漾起濃濃的笑意來。
沈墨卻是已經被蕭北給吵醒了。伸了個懶腰,問道:“什麼時候了?”
“七點了。”蕭北道。
“才七點而已啊……”沈墨又伸了個懶腰,翻了個身,繼續睡。
“起床了,下樓吃早飯,我們去玩兒。”蕭北拍了拍沈墨。
“哎呀我不起……困著呢,昨晚累死了……”沈墨身子一扭,躲開了蕭北的繼續拉扯。
蕭北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在她耳邊輕輕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