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闊步而入,就看到,電梯裡走出來的人,是陸嘉逸。
“沈墨呢?”沐九歌急問道。
陸嘉逸看都沒看沐九歌,只是對蕭北道:“默默在樓上,704。她睡著了,你去接她吧。”
末了,很鄭重地補充道:“我什麼都沒做。”
蕭北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敢。”
然後,就很闊步進了電梯,完全沒了先前的慌亂。就好像他一直這麼沉穩似的。
沐九歌也要跟著闊步而入,卻在電梯門關閉之前,被陸嘉逸一把拽住了。聽得陸嘉逸問道:“你跟上去幹什麼?”
“我……我……我關心朋友啊。”沐九歌道。
看到電梯已經到了三樓了,沐九歌推開了陸嘉逸,道:“陸總,你幹嘛這麼緊張我啊?不是沒有什麼不該看到的麼?”
“走,陪我出去喝兩杯。”陸嘉逸道。
“啊?我?”沐九歌指了指自己,似乎不太相信這份來自於他們公司的大老闆的邀請。
但是陸嘉逸沒有給他回答,已經轉身向旋轉門走去。
沐九歌四下看了看,確定這裡除了自己之外,的確沒有別人,這才跟了上去。既然大老闆請客,總不能不給面子吧?
蕭北來到七樓,發現704的房門沒關,陸嘉逸用一隻拖鞋掩著,不免一聲冷笑。想得倒是聽周到的。
進屋,就看到沈墨躺在床上昏睡著的沈墨,果然衣衫完好,除了額頭上敷著一個毛巾之外,沒什麼異常的。蕭北摸了一下沈墨額頭的毛巾,發現是冰的。而她確定沈墨沒有發燒。
只在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裡,就睡得這麼沉?完全不合邏輯。
“醒醒了!”蕭北拍了拍沈墨的臉,沒有反應。
抬眼之時,發現床頭櫃子上放著一張字條。上面寫著:“多用冷水給她冰敷額頭,估計一兩個小時之後,會醒轉。”
蕭北把著張字條團成團,忍不住爆了粗口。想的如此周到,裝什麼好人?媽的,把他今晚的計劃都破壞了!
這女人也是夠蠢,幸虧看起來挺精明的,不會成為那些拐賣婦女的人販子的目標,不然早不知道被人賣到哪個山溝溝裡去了。
抱起沈墨,還很有耐心地幫她拿起了她的包,狠狠摔上了房門。
估計陸嘉逸原本是打算做什麼的,但是最後改變了主意。也幸虧是陸嘉逸改變了主意,不然沈墨是秒不了要遭受一番荼毒了。很顯然現在的沈墨,毫無招架還手之力,竟然連被他抱走了都不知道。
蕭北將沈墨帶回自己定的酒店,原本是打算把這個蠢女人狠狠摔在床上、帥摔醒她的。但在手落之時,還是難免有些心軟,穩穩地將她平放在床上。
又到衛生間去,給她弄了一條冷水毛巾,敷在額頭上。並且在這之後,還很細心的弄了兩條冷水毛巾,放到冰箱裡冰著。剩下的時間,自然什麼都不能做,只能乾等著這女人醒來了。
原本對今晚做出了很好地安排,餐廳訂好了、甚至要為她彈奏的鋼琴曲目都選好了,但是……現在卻只能對著一頭沉睡的豬。
誰能理解他的鬱悶?誰能理解他的沉痛啊?
怎麼偏偏讓這樣一個蠢女人闖入了他的生活,以至於一發不可收拾!
蕭北對著熟睡的沈墨,心煩、惱怒,卻又無可奈何。總不能對著一頭豬說話吧?那不是比對牛彈琴更可笑?
蕭北的計劃沒成,此時只能在房中守著這個熟睡的女人。另一邊,這一場擾亂的始作俑者,卻也並不痛快。
酒吧內,燈光昏暗,聲音嘈雜。一個角落裡,兩個男人正在拉扯著。看起來,是一個男人搶著另一個男人手裡的酒,不讓他喝,而另一個男人非要喝。
這兩人的外貌都十分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