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
如果蕭玉山去世,蕭北一定有很多事情需要打理。蕭氏帝國的權力中樞,就陷入到一個懸空的情況。在這種情況下,即便不能直接從蕭北手裡拿到地圖,但是給予蕭氏帝國重重一擊,總是有可能的。
只不過……這事兒,他自己能不出手,儘量還是把自己摘得乾淨吧。
能成功自然是好,但如果成功不了,豈不是又和蕭北結下了更深的仇怨?這一次的事情,可不比上一次那在暗地裡的栽贓陷害。
其實在聽到這一訊息的時候,他就已經反應過來,最好的方法,自然是在這時候,挾持了蕭北最在意的人——他的兒子,蕭沈之搖。
只要有這個王牌在手,不怕蕭北不就範。
但是……如果他出手的話,萬一不成功,那後果,可不是這一次的被關進去那麼簡單了。或許蕭北會要了他的命。
可如果現在的情況不告訴給上頭兒,之後上頭一旦知道了蕭玉山已死,而他沒有利用這個機會大做文章的話,那責任一定是大大的。雖說不至於死,但活罪一番,總是免不了的。
在頭腦中迅速一思量,給上頭兒打去電話,說了下現在的情況。
果然,上頭兒給的指示是:“你說他的兒子也在?好,就趁著這時候,綁走蕭北的兒子。務必要成功。”
“是。”吳天應了一聲。
但是又迅速道:“可是……以我們天義堂現在的實力來對待蕭北,只怕蕭北不會把我們放在心上。而且我們天義堂在本市根深蒂固,就算我們抓住了蕭家的小少爺,蕭北只要抓住一個同樣重要的把柄不就行了?所以我想……還是我們負責抓人,將人移交上去。”
對方沉默了半晌,道:“好,就這麼辦。你們務必要趁亂將人抓回來。”
吳天應了一聲,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之後,立刻安排下去,讓人去中心醫院。
覺得為保萬一,還是讓陸嘉逸幫忙,更可靠一點。
在吩咐對手下做了一番安排之後,打給陸嘉逸,簡單說了些情況,道:“陸總,沈墨和蕭北,對沈之搖看得一定很嚴,我們或許找不到機會。但是如果有陸總在,情況可就不一樣了。畢竟陸總是蕭沈之搖的舅舅,幫忙看著孩子,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陸嘉逸聽出了吳天的意思,第一反應就是不能答應他。當然並沒有如此迅速地回絕,而是故作考慮,半晌才道:“天哥,我想你也知道,沈墨和蕭北對我極其提防,就算我現在過去,他們也不可能把沈之搖讓我照顧。我過去,反而會讓他們更加提高警覺。”
“他們對你提起警覺,自然會分心,在別的地方的警惕性就沒有這麼高了”,吳天道,“一旦他們的警惕性沒有全部放在小少爺的安全上,我們就容易下手了。”
陸嘉逸的態度卻是十分堅決,他是絕對不可能讓自己蹚這一趟渾水的,笑道:“天哥,我現在過去,如果搖搖真的出事,他們一定會把沈之搖的出事,和我的到來聯絡起來。你覺得,我這麼早就暴露,好麼?”
“在你自己完全可以搞定的情況下,這麼早讓我和他們站在太過明顯的對立面,可是封住了咱們以後的退路。”
當然,其實陸嘉逸自己心裡清楚,即便他不過去,他和沈墨也已經站在了相當明顯的對立面,根本不可能有什麼退路。
可是這種觸及到沈墨底線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去做的,又不傻。毫無疑問,沈之搖就是沈墨的底線。
看出了陸嘉逸不願意幫這個忙,吳天自然也不是不識趣兒的,只好笑道:“陸總說得對,是我想的少了。只是這事兒……陸總不會告訴沈墨吧?”
“天哥開什麼玩笑?”陸嘉逸道,“為了長遠考慮,此事我幫不上忙,心裡已經很過意不去,又怎麼可能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