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聲。
他一急,展開身法穿林而人,果然郎四正與詹天宏撲鬥,詹天宏的劍使得又怪又密,郎四一把鋼刀上下飛舞苦苦支撐。
顧思南拔刀而起,喝道:“郎兄不必驚慌,待小弟來收拾他。”
詹天宏吃了一驚,急刺一劍,回身便走。
顧思南卻已把他攔住。
“詹總管走得何太匆匆,做賊心虛啦?”
“胡說,詹某做了哈歹事要心虛。”
“如此請詹總管跟在下回去一趟,如何?敝上正想見見你。”
“放屁!詹某為何要跟你回去,詹某又沒犯法,李神鷹憑什麼找我?”
顧思南撫刀道:“看來在下只好以此把詹總管暫時留在洛陽了?”
“好狂!憑你這小子,也能留得下詹爺?”
“試試便知道在下到底是不是狂?”刀一挽,沉聲道:“得罪了!”向對方胸口劈了一聲,這一刀雖然有點狂,卻使得堂堂正正,頗有大將之風。
詹天宏腳踩七星,偏身讓過,手腕一抖,劍尖斜刺顧思南的喉頭。
顧思南腳步不移,回刀一擋,跟著一翻腕,刀刃沿著劍脊向詹天宏的手臂上削去。
這一刀變快迅速奇詭,兼且毫無先兆,詹天宏吃了·一驚,再不敢小視他。
他長劍打了個圈,反絞顧思南小臂,顧思南讚了聲好,手一揮,再踏上一步,烏金刀曳起一溜光芒疾劈詹天宏胸膛,一式未老,新招又生,刀尖忽地在詹天宏臉上一晃,跟著斜刺他左肩。
詹天宏大吃一驚,飛身急退三步,劍一圈封住刀勢,一招“大漠孤煙”直疾點顧思南胸口。
顧思南不耐久戰,突然躍起,一刀兵風凌空劈下,氣勢嚇人,如猛虎下山!
詹天宏橫劍一起架,“當”一聲巨響,手腕一麻,長劍幾乎脫手,不過詹天宏也絕非庸手,這只是他料敵不足而已。他壓下翻騰的氣血,長劍由另一個方向自上向上一撩,划向顧思南小腹。
這一招異常毒辣,顧思南人在半空,兼且長刀已架架不及,形勢登時互易。
好個顧思南,臨急不亂,右腳突然下沉,踢在劍脊上,長劍登時飛開,他自己亦勢盡跌落地上。
詹天宏殺紅了眼,未待顧思南立足稍定,迅即撲前,一口劍眨之間便刺了十七劍。
顧思南沉著應戰,詹天宏十七劍一過,顧思南立即趁他舊招已老新招未生之時一刀自他劍中突破,刀尖疾刺他面門。
詹天宏沉腰縮肩讓過,顧思南手腕一沉,改刺為砍,刀刃對著他頭顱斬下。
這一招變生肘腋,詹天宏魂飛魄散,伏地滾開,跟著彈起,拔足而逃。
此刻,他已沒了鬥志,只希望能逃過顧思南追擊。
顧思南急喝道:“郎兄快截住他!”自己亦隨即追上前去。
郎四的外號叫“飛鷂”,別的功夫雖還未到家,但輕功卻頗有造詣,他自斜方兜截詹天宏。
詹天宏見顧思南窮追不捨,突然心生一計,隨手扳住一棵樹的橫枝,待得顧思南追貼,他倏地放手,橫枝像離弦之箭向顧思南面前掃去。
顧思南大怒,刀一揮,樹枝立斷,可是詹天宏又把距離拉開。
郎四因為兜了一個圈圍上去,路途自然稍長,因此也未能及時把詹天宏截住。
他俯身拾起幾塊石頭,把手一揚,喝道:“看鏢!”三塊小石頭立即望詹天宏後腦及後背飛去了。
詹天宏一側身,身法去勢仍然不停,眼看距離越來越遠,顧思南大急,他腦靈光一閃,學著詹天宏左手扳住一條橫枝,一拉一放,身子便像流矢的射出。
這方法頗為有效,詹天宏在郎四石頭的不停襲擊下,去勢畢竟有些影響,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