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鷹待他們都離去才道:“我想知道那天晚上鐵堂主喝的那壺酒是誰取人去的?”
“先夫提去的,那時本座正在廳外乘涼剛好見他提酒出去!”
“他們三個人誰先進去?”
“可說是一齊進去,先失在前,姚百變在次,是後是莫堂主!”她對姚百變懷疑之心仍未消,獨不稱他為堂主。
“姚百變什麼時候到總舵?”李鷹又問了一句。
“晚飯之前到的,飯後休息了一陣他們便人去密室談!”
李鷹沉思了一會,“鐵堂主在死前是否表示對姚百變的不滿?”
“有,但這是正常的,因為他多次擅自挪用公款。莫堂主並表示要把姚百變趕走,只是先夫說如果他能表示懊悔就不必多計較,因為先夫有意在明年初把巨鯊幫的地盤全部奪了過來,現時正需人手!”
“原來如此,”李鷹心靈一動道:“再有一個問題,那壺酒是你替他準備的麼?”
“不是,這種事本座才不去照顧他,大概是叫秋菊替他準備的!因為一般他如要去密室,通常會叫秋菊替他準備一下!”
李鷹記起秋菊是負責打掃密室的。“尊夫生前常到密室去?他要秋菊替他準備些什麼?”
梅傲霜道:“由於他們三兄弟各在一處,平時莫堂主還不時會來走動之外,每隔幾天他便要躲在密室內或者看兵書,還苦練武功,他每次進入密室之前必吩咐秋菊替他打掃清潔以及守在門外為他準備茶酒之類的東西!”
“哦,尊夫很愛懷中物?”
“不算得很愛,不過他看書時喜愛喝些茶酒!”
“大江堂在何時創辦的?密室又是何時建的?”
“敝堂創下至今十年左右,本座嫁給先夫時已有了那個密室!”
“秋菊在堂中多久了?”
“三四年了,她跟先夫是同村的,所以先夫對她格外相信!”
李鷹思索了一會,習‘道:“鐵堂主平日有什麼愛好?”
“他作息頗有規律,日間主持堂務,夜間常練武看書,或在房中陪本座,偶爾也會去各地分舵巡視,他是個認真的人,做事有勇有謀,先計劃妥當才行動,甚得堂內兄弟的尊敬!”
李鷹覺得再無話可問,便道:“我想找秋菊談談,不知方便否?”
梅傲霜一哂。“你來得不合時,前幾天她已向本座辭職回鄉了!我看她好像很傷心!”
李鷹心靈一動,雙眼驀地暴睜。
梅傲霜笑道:“先夫跟她絕對沒有苟且之事,神捕不要想左了!”
李鷹心頭一沉,連人家妻子都相信她,這個可能的線索又不能成立了,他苦笑道:“看來我只得去密室實地看看!”
梅傲霜站了起來。“本座帶你去!”
到了密室李鷹不覺眉頭一皺,這裡除了一張桌子三張椅子之外餘無一物。
梅傲霜詳述了發現鐵凌威的經過,那是秋菊發現的,跟著又把當時現場的情況說了一遍。
李鷹望著那個繭字,一顆頭不覺痛了起來,這件案子到此可說仍無寸進,梅傲霜的話使李鷹覺得姚百變的嫌疑減至最少,而梅傲霜態度的也絕非是一個兇手所能硬裝出來的,因此她也沒有了嫌疑。
失去嫌疑更加使人感到棘手及茫然,李鷹覺得這次自己可能真的要束手無策了!千頭萬緒,不知如何抽絲剝繭,他突然有了種落敗的感覺。
無可奈何之中只有再問道:“你能確定這個字是鐵堂主寫的?”
“這是他的筆跡,他有個特點,不管寫哪一個字,只要有個草頭的,他必定把草頭寫得很大的,以至那個字也顯得頭大身小,我曾以此詢問先夫,他說寫慣了改不了!”
李鷹詳細一看,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