繭”字。“石香主,請問鐵堂主通常坐在哪裡?”
石一平指一指正中那張椅子。
沈神通微微點頭。“那麼!這個字是鐵凌威留下來的了!石堂主,這以前桌面上可有這個字麼?”
“不知道,此地除了堂主之外,別人不得進入。”
沈神通脫口問道:“難道這室內的日常清潔也是貴堂主自己動手!”
“這倒不是,敝堂有個專門負責此室打掃的下人,不過,每次打掃都要有個堂主站在門口監視!”
“最後那次打掃負責監視的是誰?我是指鐵凌威未死之前那次。”
“正是在下。”
“可有發現這個?”沈神通指一指桌上那個“繭”字。
“沒有聽那下人提過,在下只注視她的行動卻沒有留意桌子。”
“請你傳那下人來相見可好?”他因石一平對他恭敬有禮,說話客氣很多。
石一平臉現狐疑之色,不過還是應了一聲,然後出去派人傳秋菊來。
不一會兒,那個名喚秋菊的下人應傳而來,她年約四十,走到桌邊好像心有驚悸般。
沈神通道:“你是負責此地的清潔?”
“是。”她福了一福。
“鐵堂主臨死前你人來打掃時,有沒有發現桌上這個字?”
秋菊看了桌子一眼,道:“沒有,當時桌面還是完好的!”
“此話當真?”沈神通臉色一沉,厲聲地道。
“奴婢句句是真,若有不實,寧願受罰。”
“好,你去吧!”沈神通臉一緩。
秋菊離去之後,他又對石一平道:“石香主,鐵凌威死後有人進來過否?”
“屍體是由在下負責搬運的,後來堂主夫人再與在下來視察,當時也發現了這個字,只是想不透這裡頭的玄機!”
“如此說來,這個字必是貴堂主臨死前留下的了!”他想起太湖龍王項天元當時臨死亦留下了一個一字,心中隱隱覺得其中似乎有什麼秘密,不過,他沒有說出來。
片晌,才道:“貴副堂主既然只求沈某把姚百變找回來,沈某得人錢財與人消失,必然全力追緝,請代轉告她一聲,說我不當面向她辭別了!”
兩人出了大江堂總舵,在一家酒樓坐了下來。
端木盛忍不住道:“頭兒,鐵凌威那個字可能另有玄機,你怎不向石香主查一查?”
沈神通微微一笑,道:“慢慢來,梅傲霜只求我們捉姚百變,我們先辦了此事,然後再賺她另外一筆!”
“姚百變真的把鐵凌威毒殺死的?”
“暫時不必管這些,吃飯!你明白帶夏雷、風火輪及路遠到江北去,在未行動之前,最好知會李禿鷹一聲,那禿子脾氣可臭得緊,不要讓他抓住把柄!”
“是,屬下明白。”
端木盛頓了—頓,“不過,姚百變在江北朋友可不少,我四個人可能人手不足,到時可能要用及李老頭的手下,如果他要求……”
“如果他的要求不太高,你就答應他。”哼,以後他遲早也會用得著我們!”沈神通悠閒地吃了一口菜,邊嘴嚼邊說。
現時他們口中提到的李神捕就是江北總捕李禿鷹,其名頭不下於沈神通哩,端木盛帶著夏雷,風火輪及路遠乘船過江。
江風吹來,暑熱全消,那舟子異常熟練,小船在江濤起伏中依然行得十分穩當,不一會,便把船靠在江北岸邊。
端木盛決定先去拜會江北的總捕快“神眼禿鷹”李鷹,當下一干人首先在漢口歇宿,次日一早,端木盛派夏雷到大江堂漢口分舵瞭解一下情況,自己則去衙門詢問李鷹的下落。
漢口的捕快早已聽聞過端木盛之名。於是立即請人去查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