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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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給我精神點。”黑夜中,數個黑衣人趴在了一個雜草叢生的小坑裡,他們的腰間都帶著匕首。被周圍那不高的茅草完全遮擋住,“這一次我們只需成功不許失敗。只要她不知不覺的死了,那整個深海的地下世界就會歸我們平哥的所有。到時候就算是她的那些老部下也不敢說什麼。”
“那可是蘭姐,我們真的要這麼做嗎?”這個黑衣人的聲音還有些發抖,“不管我們殺掉還是沒有殺掉她,她的那些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就算是以後臣服於平哥,恐怕我們幾個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二愣子你當我是傻子嗎?”這人壓低了的聲音,帶著點嘲笑,“這點我早就想清楚了,現在平哥已經給了我一半的錢,只要事成之後我們立刻遠走高飛,從此以後再也不回深海,那些錢我們分了後,夠我們接下來的幾十年揮霍得了,如果不是因為足夠多的利益,我才不幹這種事情。蘭姐的手段,我比你們更清楚,都給我小心點,如果殺不了她還落入她的手裡,那時候就真倒黴了。”
“可是蘭姐身邊這麼多的保鏢,我們就算是等她出現也沒有用啊。”另外一個黑衣人的聲音響了起來,“而且我們沒事幹蹲在這種幹什麼,蘭姐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你放心,這一點平哥全都給打探好了。”說到這黑衣人嘿嘿一笑,“每個月五號的晚上,蘭姐都會有半個小時的時間來這裡,而且那些保鏢都不在身邊,只要看準了待會我們直接動手,把蘭姐殺掉以後,跳江離開,然後遠走高飛,剩下的一半錢平哥會直接打給我們,到時候就算是蘭姐的那些人有通天的本事也絕對找不到我們。”
“瑪德猛子,你他孃的真夠陰險的,到了這裡才告訴我們到底是來幹什麼,這分明是來逼的我們沒有退路啊。”又一個人罵道。
那中央的人嘿嘿一笑,“我這也是為了兄弟們好,幹了這一票我們就可以直接去北方,以後洗手不幹做正經的買賣,怎麼難道你們還不願意嗎?那時候總比在這整天提心吊膽,還要看別人臉色行事要強的多吧。”
“你這話說的真是到了我的心坎裡,麻痺的,今天就豁出去了,幹他孃的這一票,不就是蘭姐說白了也就是一個女人,沒有手下和保鏢,她狗屁不是,我想怎麼玩她怎麼玩他,殺了她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這傢伙咬了咬牙道。
“行了,都甭在這裡廢話了,現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估計蘭姐應該快到了,都把眼睛放亮點,看看她在什麼地方,還有在待會我們動手的時候。千萬別提關於我們的任何事情,萬一殺不了我們逃了也有緩和的餘地。”
周圍逐漸安靜了下來,沒有了一點的聲音。空中皎潔的月光投射下來,草叢裡的匕首微微向外反射著寒光。遠處一個女人在河堤上緩緩走了過來,靜靜的望著滾滾流逝的喝水,似乎在回憶這什麼,一步步走向前去。
在草叢裡的幾個人,都看到了然後指了指,“那個是不是。”
“看不到,等到她來到跟前時,如果是的話。我們一起上,不是的話就再等等。”猛子壓低了聲音道。
“好。”
當那女人緩緩走到了近前時,那躲在草叢裡的幾個人直接跳了出來,然後撲了上去。
五六個體型壯碩的大漢,只是三兩下就把女人給控制住,“猛子前面來了一輛車。”
“麻痺的這車來的真不是時候,別急著動手,把她給我拉到這坑下面來,等車過去我們再動手,別被人覺察了。要不然哥幾個恐怕就走不掉了。”
“我知道,把她的嘴給我捂緊點。”
“小/妞別掙扎了,要怪只能怪你太漂亮了。讓哥幾個爽完之後,肯定放你離開,行不行。”這猛子還在那裡裝模作樣的低聲道。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