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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初夏張了張嘴,有些莫名其妙的望著消失在拐彎處的計程車,自言自語道,“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認識一個人,可以讓他幫忙找,難不成凌雲也認識什麼人?”想了想齊初夏覺得也就只有這一個可能。
“師傅,去錢櫃。”凌雲把錢塞給了司機。
這司機很健談,看到凌雲一個人急著上車把齊初夏給留在了外面便笑著道,“怎麼了小兄弟,是不是女朋友不讓你去錢櫃玩,兩個人生氣了吧。”
“女朋友?”凌雲挑了挑眉,笑著道,“我去錢櫃辦事,還有那個也不是我女朋友。”
這司機不相信,以一副過來人的身份勸慰道,“別騙我了,我只是輕輕一瞥就可以看到,那姑娘兩眼之間的迷茫和不捨,你們兩個肯定是鬧彆扭了,小兩口的沒有必要。在錢櫃玩夠了,回去跟她好好道道歉也就沒有什麼了。我年輕的時候,也經常這樣。”
聽著這傢伙的嘮叨,凌雲真想打斷他的話,告訴他,您的眼神絕對有問題。
凌雲狼狽的從計程車裡跑了出來,望了望後面那意猶未盡的司機,凌雲覺得今天簡直是倒黴透頂了。
推開了錢櫃的大門,狂暴的音樂從裡面傳了出來。
這是一個酒吧,在舞臺的中央是十幾個年輕的少女穿著暴露的服裝,伴隨著狂暴的音樂不斷的起舞。下面很多人正伸著手,看到精彩處舉手發出尖叫。也有人慵懶的坐在卡座裡,拿著酒杯輕輕搖晃。
當凌雲走過一個角落時,看到陰影裡有一對男女正在激吻。而那女的絲毫不在乎周圍的環境,坐在男的身上不斷聳動。
這果然是一個浮誇墮落的好地方,凌雲沒有多作感觸,他有多久沒有進過這種地方了,便徑直的朝吧檯處走了過去。
吧檯前是一男一女,那女的看起來年紀不大畫著很濃的眼影。看到凌雲走了過來,趴在了吧檯邊,便把手搭在了凌雲的手上,不斷的拋著媚眼,“嗨,帥哥想喝些什麼。”這女孩雖然是這酒吧裡的工作人員,不過如果對方年輕、帥氣又能夠出得了足夠的價碼的話,她也不介意出臺。
凌雲沒有理會眼前這個年輕女人的**,而是淡淡道,“把老鷹給我叫出來。”
在不同的轄區,小混混很多。凌雲不可能一個個去找,他聽別人說過,這邊的轄區小混混都稱一個叫老鷹的傢伙為老大,而這個酒吧就是那個老鷹開的。
這種人往往都很會享受,凌雲猜測,這個老鷹應該有很大的可能在這裡。
那女孩詫異的望了望凌雲,把手收了回來,凌雲聲音雖然很淡然,卻給她一種不容辨別的氣勢,讓她感覺到有些壓抑,“你要找鷹哥?”
“對。”
“就說我叫凌雲。”
“那好,你等一下。”那女孩便對凌雲丟擲了一個媚眼,扭著屁股走出了吧檯,朝著樓上走去。在她的認知裡敢用這種語氣直呼老鷹的人很少,莫非眼前這個帥氣的年輕人也是混這個的,而且地位不低。心裡在想著,待會該怎麼跟他套近乎。
一個包間內,老鷹正翹著腿,跟兩個兄弟一起喝酒玩牌。旁邊還有幾個衣著暴露的女人,爭著話筒唱歌。
老鷹抽了一口煙吐出了菸圈,笑眯眯的喝著二兩小酒。這兩個兄弟,都是在深海跟他一起摸爬滾打走到現在,成了這一區的老大,老鷹的生活也就愜意了起來。開了間不大的酒吧,每天喝喝酒吃吃肉。
“這個月的利潤怎麼樣。”老鷹眯起眼睛問旁邊一個光著膀子的兄弟。
“還沒有去收,鷹哥你就放心了,絕對不會比上個月少。”那人也呵呵一笑。
“收費的時候,沒有碰到什麼問題吧!”
光著膀子的傢伙,端起了一杯啤酒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