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但她也算是林龔羽的人了,在這年代,對於女人來說,自己家的男人就是天。即便柳依依有些厭惡林龔羽,可是她卻下意識地不希望林龔羽對自己產生誤會,讓他誤以為自己與這陳濺楠有何瓜葛。
於是柳依依蓮步輕移,向前踏了一步,面容浮起絲絲紅暈,猶豫了一會兒,她伸出柔荑,輕輕執起林龔羽的大手,握住他的手掌,心裡雖有些悽戚,面上卻堅定道。
“陳師兄莫要誤會,依依自幼苦修,不以天下男子為意,這一點整個弈劍玉塵閣皆知,如今師父已將依依許與林師弟,依依未有怨念,還請陳師兄你不要自作多情,若是惹得我林師弟誤會,反倒不美。”
感到自己的手掌被一隻冰涼的柔軟所覆蓋,那如同果凍般滑、嫩的觸傳來,讓林龔羽有些心猿意馬,然柳依依隨後道出的話語卻讓林龔羽眉頭緊皺起來。
(這柳依依究竟使的什麼把戲?這態度的轉變是在太過於詭異,從一開始的給自己的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再到師父將她送我做侍女時的死爹又死孃的哭喪臉,再到現在這般忠誠的宣言,林龔羽有些腦亂!)
顯然,林龔羽沒能深刻理解古人那種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觀念
見心中的女神竟然執起林龔羽的手,陳濺楠頓時伊麗莎白(一臉霎白)。再聽柳依依如是說道,那無情一言一語語正如同一道道利劍,狠狠地在他的心口上刨開一道又一道傷痕。
(哀莫大於心死,叫柳依依這麼打擊,陳濺楠只怕也是如同行屍走肉般了,這柳依依殺人於無形,當真是一點情面不留。)
林龔羽搖頭嘆息,雖訝於這柳依依快刀斬亂麻的果斷,但心底也升起了一種淡淡地成就感與虛榮感,
陳濺楠面若死灰,自嘲道:“看來倒是我自作多情,庸人自擾了!”
“陳濺楠,本座念你一時衝動,口不擇言,便罰你到劍凌峰面壁思過,限期三月!可有不服?”見一切都塵埃落定後,傅雨曦終於出聲道。
“弟子心甘情願受罰!”陳濺楠拱了拱手,哀,莫過於心死!
“黎志豪,陸明!”傅雨曦對喚了一聲一直在門觀望著的陸明黎和志豪,對他二人道:“你二人將陳濺楠押送至劍凌峰好好悔過!”
“是,掌門閣主!”陸明與黎志豪無奈地點點頭,看了一眼神光呆滯的陳濺楠,心下感嘆柳依依的一語一言,可謂是無情到了極點,尋常情況,女子拒絕男子的追求一般都是委婉拒絕,哪有像柳依依這般傷人,看來。。。。。。
待陸明與黎志豪將陳濺楠帶走後,傅雨曦這才轉過頭來對柳依依吩咐道:“為師先回房中休息了,依依,你好生伺候著龔羽,明白嗎?”
“依依明白。”柳依依不動聲色地將林龔羽的手掌放下,淡淡應聲道,似乎已經接受了自己淪為侍女的事實。
傅雨曦點點頭,拔腿正準備往門外走行去,走著走著,忽然,傅雨曦的腳步一頓,身子停了下來,似是憶起什麼大事還沒有交代一般,傅雨曦轉過身子,面向林龔羽,道:“龔羽,雖我弈劍玉塵閣不是道修,但也屬於清修,雙修始終難成大道,所以,為師建議你,在你紫雷真訣大成之前,切莫行那苟且之事,保住你那童男之身,對你有莫大好處,況且依依好歹也是你的師姐,別太太過分了。”
只這一語,便讓柳依依潸然淚下。
就在之前,柳依依發現了傅雨曦那怪異的眼神,她以為,傅雨曦定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才將她當做侍女贈給林龔羽,就在那一瞬之間,柳依依將這種苦衷無限放大,並以此想象出了無數種可能,不得不說,女人的想象力是在豐富。
“龔羽明白!”林龔羽抱拳作揖答應道,心下卻好笑不已,什麼雙修難成大道,什麼童男之身對修為有莫大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