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定下一個暗號,必要時,我會讓血獄門的血公主與先生聯絡。”
丘丹陽看他一眼,拂著短鬚道:“也好。”
兩人快速的商量了一下,另一邊,小眉和兩名墨俠恰好往這邊走來,劉桑心知,墨門的船隻已經備好,他們也沒有再多說,彼此心照不宣的對望一眼,裝作rì後難以再行相見一般,彼此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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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著墨門的船,沿著蝶江的一條支流,劉桑遠離了有翼城。
此番雖然成功的瓦解了曹安幫,但劉桑心知,這還不夠,他離開了有翼城,但更重要的是,他還要儘可能快的回到有翼城,若是不能做到這點,徐東在和洲的這場紛亂中。將只是一個打醬油的角sè,而他更是醬油中的醬油。
感覺自己要做的事,突然多了起來。
坐了幾天船。他和向天歌等墨者,也不得不分開,這些墨者自有他們的事要做,無法將他送到徐東。
分別時。小眉看著他,輕輕的喚了一聲:“桑哥哥……”
劉桑卻只是抱了抱她,讓她自己保重。
雖然捨不得分開。但這確實也是毫無辦法的事,小眉有她自己的信念,有她自己的事情要做,她或許柔弱,但她從來就不是誰的附庸,這點劉桑從一開始就非常清楚。
船隻漸漸的遠去。
劉桑立在岸上,向船頭上的她揮手告別。
然後。他便讓小嬰用她那隻神奇的天櫻劍,御著劍光載上他和小凰。小嬰的這支劍確實神奇,感覺就像是上一世仙俠小說裡的飛劍,她說這隻劍還會說話,不過他從來沒有聽到過。
只不過小嬰的天櫻劍。載上一人沒有問題,載上兩人,就變得搖搖墜墜的,極是不穩,劉桑倒是無所謂,最多大家一起摔下去,小凰卻是被嚇得不輕。
越過一片片土地,他們來到枝江,過了枝江,到了一處驛站,劉桑沒有再讓小嬰用劍載他,而是在驛站要了快馬,趕回凝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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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雲城,侯府。
劉桑方自踏入府中,一個肥嘟嘟的丫鬟奔了過來,興奮地叫了聲:“爺。”
劉桑笑道:“小豬,你又胖了。”
小珠淚眼汪汪……爺,你不要每次回來就說這句。
在小珠身後,還跟著一個小女孩,正是他的女徒弟夏夏。
夏夏乖巧地喚了一聲“師父”。
劉桑道:“怎麼就你在這裡?小天和小美呢?”
夏夏小聲道:“他們和圓圓師、師孃……去海邊玩去了。”
圓圓師孃……劉桑有種想要吐血的感覺。
先回到自己房間,沒有看到探chūn和惜chūn,問起來,才知她們跟著二宮主胡翠兒回蟾宮去了。
換了一身衣服,先去拜見岳父。流明侯一看到他,淚流滿面的樣子:“賢婿,你終於回來了。”然後發起一連串的嘮叨,說近來出了一大堆的事情,公事處理都處理不過來,他是如何如何的苦悶。
劉桑汗了一下,岳父確實不適合做這些事,但問題是,雖然誰都知道真正掌事的是娘子,但不管怎麼說,他老人家都是名義上的“主公”,就算是做做樣子,也得擺在那裡。悠閒了大半輩子,突然一下子這般焦頭爛額,不是民情,就是戰事,偏偏這些又都非他所長,自然是一臉苦相。
不過也就因為岳父是這般的人,才會給憂憂找到機會,把徐東弄得一團亂,把所有人都放在火上烤。
身後傳來輕柔的腳步聲,劉桑驀一回頭,於是又看到了夏縈塵。
夏縈塵身穿桃紅褙衣,冰清玉潔,國sè天香,僅僅只是立在那裡,便有一種出塵之感。
在她身後,還跟著黛玉和寶釵,淡sè青衣,蘭心玉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