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他又會出現兩日,便是這樣往復迴圈。”
“這是一塊奇異的土地”老者話題忽然一變,又道:“在這裡看到的究竟是如夢螢古樹這個名字一樣是夢呢?還是說它真的存在?若是夢,那麼到底是我做的夢,還是它本身就是一個夢呢?如果它本身就是一個夢,你,還有其它的人,為何也能看到呢?還是說這個夢,可以進入到每一個人的夢裡呢?”
老者緩緩說道著,冉寒川卻覺得越聽腦袋越蒙,只得一個勁兒的搖頭。老者嘆了一口氣,道:“這裡之所以列為禁地,一個便是夢螢古樹本身所在的深淵,一個便是我所說的這一系列問題,這些問題隨著祖祖輩輩對夢螢古樹的探討,越發複雜越發繁多,為夢螢古樹又增添了更厚的一層面紗,這種神秘這種未知,則更加危險,因為未知,所以無形,所以危險!”
冉寒川默默聽著,他知道老者是在為他介紹著這一切,更聽得出老者話中的意思,這些未解之謎還是要看他們這一輩人去破解。
老者靜靜看著前方的小土包,伸手前指,道:“你不是要找令牌嗎,還記得我說的嗎,令牌就在樹頂上。”
冉寒川一聽此言,精神一震,那所謂的樹頂上,現在看來不就是這個小山包的頂部嗎?冉寒川“嗖”的跳了起來,衝著老者點了一下頭,就跑向了小山包。
山包的頂部,看上去較為平整,可有一處地方,一眼看去就知道那是新翻過的痕跡,冉寒川興沖沖的用手直接拔去了最上面一層鬆動泥土。
一個明顯處理過的土坑暴露在陽光下,一塊紅木鍍金的令牌安靜的躺在其中,令牌上,有著一把雕飾精緻的小劍鑲嵌在上,使用的是一種不知名的金屬製成。冉寒川將其拿在手中,還感到頗有分量,仔細檢視了一番還發現令牌後雕刻著蒼勁有力的三個大字“宇字令”。
七個少年,包括正將令牌拿在手上的冉寒川自己在內,他們都沒有想到,唯一的那一枚特殊的令牌,居然就隱藏在如此膚淺的坑洞之內,甚至都沒有加以掩飾。
冉寒川轉過身,對著老者露出一個勝利笑容,老者也輕輕點頭,回之以微笑。
“好了,小傢伙,看來你的考驗已經完成了!”老者言道。
冉寒川跑到老者身前,鞠了一躬,真誠的道:“多謝老前輩指點!”
老者搖了搖頭,道:“能來到此處,也是你自己的機緣,而我,不過是一個百無聊賴的老頭子,真說起來,還虧得你這小傢伙好好陪了陪我呢!”
見冉寒川小臉微微一紅,謙虛的搖了搖頭,老者道:“哈哈,小傢伙,雖說如此,但我可是也送過你一件禮物的哦!”言罷,老者又長笑了一聲,在冉寒川的眼前忽然一下消失不見了!
“前輩!”冉寒川一驚,跑到老者待過的位置,試圖找到老者,可他心裡也清楚,那位老前輩已經離開了,如果他自己不出現,憑自己是絕無可能找到他的,冉寒川僅僅只是略有不甘的嘗試了一番,也便放棄了。
冉寒川帶著小青漸漸遠離了這塊神秘之地,老者隱藏的身形又忽然顯現出來,突然而不突兀,真正是來去無蹤。
老者看著他的背影,喃喃道:“又是一帶新桃換舊符啊!”
嘯風山,鈞天峰頂,孫遠走到臨近集結點處,忽的聽到路旁草叢中傳來一陣異響,頓時警覺起來。他小心翼翼走到一簇草叢旁,聽得聲音便是從此處傳來,悄悄扒開了一點草,瞬時他便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