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姜大哥剛才想說什麼?”
和平一臉茫然,“我沒聽到啊。”
☆、BOSS生日我請客
卞梁音做這事駕輕就熟,她環過他腋下,讓他的身體靠在自己身上,淡淡的清香裹挾著男子氣息隨風而來,讓她忍不住貪戀地嗅了嗅。
她推著他,像一對飯後散步的情侶,雙雙走在埃瑪努埃爾長廊光潔如新的大理石地面上,頭頂是如夢似幻的彩色玻璃穹頂,四周氤氳著暖黃色的燈光,逛著逛著,卞梁音就顯得比和平更起勁兒了。
他們停在一家蛋糕店前,和平順著櫥窗往裡望了望,裡面的糕點琳琅滿目,客人繁多。他問卞梁音說:“你帶錢了嗎?”
卞梁音頭大如鬥。怎麼?老闆你逛街都不帶錢還逛個什麼勁!說好的買買買呢!沒錢你卡總有吧,為毛要剝削我,話說上次的飛機票錢你還沒給呢!
她點點頭,摸摸口袋裡在機場臨時換的那點歐元。
和平一聽開心了,笑眯眯地吩咐卞梁音:“我要個六寸的巧克力慕斯,你想吃嗎?”
卞梁音癟癟嘴:“你想吃就好……”
卞梁音顛顛地買回來,又被拉到了室外的咖啡廳陪他數星星啃蛋糕,看不出來啊,一大老爺們喜歡甜口。他吃的不多,也就幾口的事,剩下的全被卞梁音掃蕩入腹。吃完了,一抹嘴,發現和平正眯著眼睛看她,笑容裡帶點狡黠,一副陰謀得逞的小人得志樣。
突然,他探手從她嘴角刮掉沾上的巧克力,指尖劃過唇邊,帶著絲絲涼意。看到卞梁音驚呆的樣子,和平的笑意直染上了眼角眉梢,說道:“其實今天是我生日,你是不是應該說點什麼?”
卞梁音恍然大悟,摸出手機看了看日子,然後抬頭跟和平說:“八月二十八,好日子,祝老闆生日快樂。”生日這種東西,卞梁音一直沒概念,也就看人家切切蛋糕吹吹蠟燭歡天喜地的唱生日歌,卻一直不明白有什麼好高興的。
和平皺起眉頭,一看就不滿意卞梁音的反應,“哼”一聲瞬間又變高冷範兒了。
卞梁音搔搔頭,想這大好日子不能攪的壽星不開心是不是,便解釋道:“其實是我沒怎麼過過生日,所以對這種日子不太敏感。不過還是很高興你能讓我陪你一起過生日。”
和平忘了裝高冷,奇怪道:“你的生日呢?”
卞梁音搖搖頭,“哪有那種日子啊,身份證上都是胡亂謅的。”
和平這才想起她的資料,父母雙亡,被養父帶大。
“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
吟唱聲空靈婉轉,和緩的聲線倏忽吸引了旁邊顧客的視線。卞梁音覺得這哪是在唱生日歌,分明像是在米蘭大教堂裡唱聖歌。
一曲作罷,周圍響起了掌聲,卞梁音尤其拍地起勁兒,“哇塞,老闆你好棒!尤其剛才唱歌的樣子簡直迷死人。你看,看見那姑娘沒,人家衝你拋媚眼呢。”
和平清了清嗓子,端起咖啡掩住一臉得意,說道:“吃了蛋糕,聽了歌,不知道是哪天又怎樣,生日都一個過法咯。剛剛的歌抵你蛋糕錢了啊。”
“不是吧老闆,你這不自降身價成賣唱的了嗎?”卞梁音抗議,剛剛那蛋糕可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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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和平在米蘭待了小半個月,再回去的時候就差點用“物是人非”形容了。因為小蓮花開學了。這真是件值得慶幸的事。
小蓮花一走,家裡頓時就和睦不少,卞梁音本來想再搬回二樓,可是一想到萬一這妞半路殺回來,又得來上天女散花那麼一出,還是算了吧。
和平說她上次作踐的他隔壁那間客房牆上到現在還有血點子呢,要換也甭想換別的房間,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