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解說,傅卓瑤連連點頭,只是此時的她並沒有想到,這種可怕的病菌,已經被當成了秘密武器,用到了戰場之上。
“怎麼?咱們這裡,發現得這種病的人了?”楊朔銘問道。
“沒有沒有,我只是聽柳姑娘和林醫官在談這件事,就隨口問了一句。”傅卓瑤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對了,那些金子的事情,我已經辦完了。”傅卓瑤將一封信jiāo給了楊朔銘,楊朔銘點了點頭,接過信來放在了桌子上,但卻並沒有開啟來看。
“昨天相關的報告才過來,我才知道,這幫人是從日本人手中截下的這些黃金。”楊朔銘感嘆了一聲,“想不到日本人的訊息也很靈。”
“我覺得,日本人這一次吃了咱們這麼多的虧,很可能會選擇和蘇俄勾結在一起來對付我們,我們應該小心,不讓他們這麼做。”傅卓瑤提醒他道,“要知道,在利益面前,什麼東西都是可以放棄的。”
聽了她的話,楊朔銘不由得微微一笑,他看著她的眼睛,她象是意識到了自己是因為什麼來到他身邊的,臉上不由得又是一陣發燒。
“我明白,我不會給他們勾結的機會的。”楊朔銘用平淡但不失堅定的聲音回答道。
兩個人又閒聊了一會兒,傅卓瑤看到他桌子上還有厚厚的一疊檔案,不想再打擾他,便起身離開了。
在送自己的“第二夫人”離開之後,楊朔銘開啟了chou屜,取出了一份報告,仔細地看了起來。
這份報告是昨天送來的,裡面記載著關於特種部隊奇襲日軍駐地奪下“黃金列車”的詳情。
由於昨天事情太多,加上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結果,所以就沒有急著看。而剛才傅卓瑤的話給了他一定的啟示,他便想起了這份報告,開始看了起來。
正在這時,曦雪走了進來,將另外一個厚厚的信封送了進來。
看到信封上面印著的飛龍盾牌標識,楊朔銘的眉máo揚了一揚,他從曦雪的手中接過了信封,曦雪注意到了他臉上表情的細微變化和有些發紅的眼圈,不由得lu出了詫異之sè。
“將軍不舒服嗎?要不要叫柳姑娘過來?”曦雪關切的問道。
“不用,我沒事。”楊朔銘笑了笑,開啟了信封。
可能是不想知道信封裡檔案的內容,曦雪默默地替他倒了一杯熱咖啡,放在了他的桌子上,然後轉身出去了。
楊朔銘似乎沒有注意到她的離去,他飛快地瀏覽了一下手中的絕密檔案,又抬頭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鐘,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
“‘新菌種’的效果,怕是還得等上幾天才能夠知道了。”
庫倫,中國陸軍西北方面軍參謀部。
西北方面軍參謀部設在原來俄國人蓋的一座小樓裡,而在參謀部的一間不大的辦公室裡,一位穿著中國陸軍少將軍服面容清瘦的美**官,正在燈下奮筆疾書。
這位美**官,便是喬治?卡特利特?馬歇爾。
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馬歇爾隨潘興將軍凱旋美國。儘管得勝回國的美軍將士們受到了國內熱烈的歡迎,但也僅限於“歡迎”而已。在歡迎之後,一切歸於平靜。馬歇爾的戰時臨時上校軍銜被取消,仍然當他的上尉。雖然他仍然被留在了潘興將軍的手下任職,不久又晉升為正式的少校。但這次晉升並未使他感到高興。
因為到現在為止,他已經當了整整18年的軍官,但卻還只是一個少校而已。
1921年中國和日本再次爆發戰爭。馬歇爾對日本野蠻挑起對中國的侵略戰爭極為憤怒,他決定到中**隊當中任職,以充實自己,結果如願以償,並且因為戰功,獲得了他根本想不到的中國政fu給他的少將軍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