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此時日本艦隊的主力艦,悄無聲息的登場了。
正當日本巡洋艦隊疲於應付“德國輕巡”地獄般可怕的魚雷進攻時,加藤寬治和他的2艘戰列巡洋艦以及4艘驅逐艦正徘徊在西北30英里處。他整個上午到現在都在監聽灣內的電訊,從電訊顯示出的資訊,“天才”參謀長佐藤鐵太郎判斷出了巡洋艦隊與中國雷擊艦隊之間發生了“誤會”,也知道中國艦隊“正在陷入困境”。中國人在4個小時的時間裡只是斷斷續續地向西挪動了17海里,現在又在離赫爾戈蘭島僅19海里的敵方腹地被德國人拖住了。德國援兵顯然“正在不斷到達”,已經出現了四艘德國巡洋艦,其中一艘有可能是大型裝甲巡洋艦或者是戰列巡洋艦,也就是說,即便“鞍馬”號和“伊吹”號在場,也不足以確保佔據上風(希佩爾是德國戰列巡洋艦隊司令官,也是赫爾戈蘭灣的最高守將)。糟糕的是,根據加藤寬治手頭的潮汐時刻表,他清楚地知道德國人在午後不久就可以出動戰列巡洋艦,屆時若是面對德國公海艦隊自日德蘭一役後殘存的戰列巡洋艦的陣容,他的2艘“準戰巡”也只不過是螳臂當車而已,自保尚且存疑,更不用說支援了。
加藤寬治在“鞍馬”號的艦橋上來回地踱著步,作為日本艦隊的最高階軍官,勝敗就取決於他的一個決定。而眼下要作出這個決定並不容易,他現在無法坐視自己的前衛巡洋艦隊遭到敵人圍攻而無動於衷,但如果揮師前進,就會將自己暴露在德國人的戰列巡洋艦以及水雷和德國潛艇的威脅之下,此時的他,考慮的已經不是如何撿中國人的便宜了,而是如何使自己的艦隊在這場混戰當中全身而退。
“我認為德國潛艇的威脅不大,因為現在海面非常平靜,霧已經散了許多,德國潛艇伸出水面的潛望鏡很容易被發現,因此潛艇不太敢過於接近我們的船以避免挨撞,況且潛艇的水下速度尚不足以追蹤高速前進的巡洋戰艦。”
佐藤鐵太郎知道加藤寬治在擔心什麼,用懇切的語氣對他說道。
加藤寬治皺了皺眉,看了看腕上的手錶。
由於德國重型艦艇的出港時間已經臨近,留給他考慮的時間並不多。
“你覺得我們該怎麼做?我應該前去支援和索敵,但如果損失一艘寶貴的巡洋戰艦,全體日本國民都不會寬恕我。”加藤寬治嘆了口氣,似乎為自己原來想要撿便宜的想法而感到後悔。
“我們一定要去。”佐藤鐵太郎用堅定的語氣回答道,“剛才中國人的電訊裡還說過他們曾經遭遇過德國人的戰列艦,現在還沒有漲潮,德國人的重型艦艇不可能出動,我認為他們碰到的,是已經受傷想要逃回赫裡果蘭灣的德國戰列艦。如果我們現在趕過去,還來得及將他們送進海底。”…;
聽了佐藤鐵太郎的這番話,加藤寬治終於下定了決心,他率領日本艦隊的主力向東南方向急馳而去。
而此時此刻,日本巡洋艦隊終於和德國輕巡洋艦交上了手。
在中國艦隊撤離後,痛罵了一番“貪生怕死的支那豬”的日本巡洋艦隊繼續搜尋前進,而此時海霧在海風的吹拂下散去了很多,能見度急劇升高,“吾妻”號裝甲巡洋艦前方6英里處的前衛驅逐艦“木神”號發現了一艘德國輕巡洋艦。
在接到了支援和接應受傷的戰列艦進港的命令之後,德國輕巡洋艦“珀爾修斯”號從埃姆斯河口出航,只用了一個半小時就截到了日本巡洋艦隊的前面,由於濃霧的掩護,日本艦隊離德國海岸實在是近得可以。“珀爾修斯”號自南而北橫越日方艦首,並發動舷側齊射,迫使部分日艦轉入同向交戰,以延緩日本艦隊的前進速度。“珀爾修斯”的炮手技術不錯,頻繁形成跨射,但卻無一命中。6艘日本驅逐艦立刻發動雷擊,射出的魚雷也同樣落空。在雙方交火近20分鐘後,“珀爾修斯”號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