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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的時刻,彼丘來到了一家客棧,這是位於花國不遠處的客棧,用於給他國的使者歇息的地方。平時沒有人住,今天就除了彼丘就更沒有別人,只有客棧的掌櫃孫老頭和他的女兒孫可兒。
“客官,要打尖還是住店?”孫老頭殷勤地招呼他。
彼丘看看他,一身乾癟的皮,滿是皺紋的臉,他覺得有些厭惡,隨口答道:“住店。”
“可兒,帶客官去上房吧。”
“哎!”孫可兒便活蹦亂跳地跑了過來看著彼丘扎眨眼說,“客官,樓上請。”
順著狹長的木梯,彼丘被帶到了一間靠裡的小屋。開啟屋門,有些黴味。可兒皺著眉頭開啟窗戶,讓窗外的清新空氣吹了進來說:“我們一般不開窗戶,這裡風沙大,而且蘭菱的香味不是每個人都喜歡。”
彼丘自顧自地找到床,坐在床延上,眼睛看著她雪白的肌膚,紅彤彤的臉蛋。比孫掌櫃好看多了,不知道為什麼彼丘感到了飢餓。
“有什麼吃的?”他問。
孫可兒來了精神頭:“別看咱們店只有我和我爺爺,可是我做的菜的味道絕對好吃。整個花國的廚子手藝加起來也比不上我。”
她驕傲、興奮而又羞澀,以至於她吹牛時情不自禁的臉紅著。看著她那樣子,彼丘感到更餓了。
“快拿吃的來!”彼丘催促。
“哦”孫可兒聽話地一溜煙地跑了。
不一會她端著幾盤點心上來放在彼丘的面前說:“客官,先吃點點心吧。很快就吃晚飯了。”
彼丘狼吞虎嚥地吃著,可是怎麼也吃不飽。他感到這不是他所需要的事物,他的慾望不能夠得到滿足。為什麼他的眼睛就是無法從她的身上離開呢?
他突然將點心碟子推到一旁,一把用力地摟過孫可兒,將她緊貼住。目光狼一般地盯著她脖頸上晶瑩剔透的血管,一口咬下。
“嗯。”孫可兒在短暫的驚懼掙扎後發出這樣一個聲音,讓彼丘感到意外,他便輕輕鬆開牙齒--他慶幸自己沒有將她的血管咬破。
他沒有鬆開她,仍然緊緊摟住她。這時他發現她的臉更紅了,仍然嬌羞又帶些生氣地說:“客人!你把我當什麼了!我可是正經人!”
彼丘的瞳孔裡的紅色漸漸退去,轉而變成深邃的藍色。
“客人!你的眼睛!”孫可兒像是發現了寶貝一樣喊著。
彼丘漸漸鬆開了她,這對他來說是多麼的不容易。如同一個在沙漠中飢渴的人將一袋水給扔掉。他按住頭,努力讓自己從理智中迴歸,但墮落的惡意卻無時無刻不在摧殘他的意志。
“客人!你怎麼了?”孫可兒上前撫摸他的肩膀。
“你不高興了?我不該笑你的眼睛?”孫可兒水汪汪的眼睛仔細地盯著他,這分明是一種引誘。
“嗯……沒有……”彼丘支吾著。
“是嗎?那我走了。”她看到彼丘將頭埋在膝蓋裡,身體蜷縮成一團。
彼丘抬起頭,看到她那副情荳初開的樣子,那些惡意又再次侵襲了上來。
“你的眼睛又變色了嘢!”她不知死活地將臉湊近他的眼睛
他再一次將她摟緊喘著粗氣說:“晚上……你到我這裡來。”
她的眼睛閃碩著夢幻的光芒,嘴上說著:“為什麼?”
“因為我要你!”他乾脆明白地完成了一次欺騙。
她的身心都被他的謊言所征服,她恨不得現在就給他。但女人總該更矜持些,人家說晚上那就晚上吧。她緩緩起身,然後整整被弄亂的衣服,抱怨地看了彼丘一眼,然後歡快地蹦著離開了。
現在,所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