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做了一個我安靜的手勢。
“保憲大人,讓我還侍候你寬衣吧。”一直端坐在保憲對面的木犁小姐首先打破了僵局,她見保憲並未言語,就當是保憲預設了,隨後她跪坐著起身,膝行到了保憲跟前,停了一下後,伸出玉手,開始替保憲寬衣。
“哇······”我忍不住輕聲叫了出來,看來即將上演香豔刺激的一幕,呵呵,保憲啊保憲,你沒想到我和貓又會在這裡偷窺吧。
眼看著保憲的大禮已經被褪下,忽地,一個暗器之類的東西咻地一聲從我的臉頰旁擦肩身而過,我一驚,尖叫了出來,這麼一來,我和貓又二人的行蹤算是徹底暴露了。
“貓又,小萱,進來吧。”保憲平靜的穿上大禮,走向移門,將我和貓又“請”了進去。
這間燃著紅燭,瀰漫著櫻花薰香的屋子內,我、貓又、保憲、木犁,相對而坐,此刻的我,已經是坐立難安,本來是想偷窺保憲和木犁的,誰知道這回竟然被當事人逮了個正著,還被“請”進來,此刻我真的很想找一個地縫鑽下去得了,小萱,這回你是丟人丟到“家”了。
“我很早就發現你們二人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偷窺了,說吧,是誰出的鬼主意。”保憲還是那保持著一貫的優雅和溫柔,說話的時候,薄而有型的嘴角微微上揚,淺啜了一口杯中的清茶後,抬眼溫和的朝我和貓又看了一眼。
“是我。”我和貓又幾乎同時說出了這句話,我扭過頭不可思議的盯著貓又,這個傢伙瘋了嗎?明明是我主動提出偷窺保憲和木犁的,他幹嘛承認得那麼快,他是保憲的式神,而我的身份好歹也是保憲的妹妹,再怎麼樣,保憲哥哥都不會責罰我的,可是······貓又就難說了。
與此同時,還有一個人的臉色比我和貓又還要窘迫,那就是被我偷窺的主角之一,我們的準新人——木犁小姐,嬌美可愛的木犁,到現在還身著一身厚重的大禮,臉上淡淡的施了一層脂粉,朱唇上點上了鮮豔奪目的唇彩,那欲言又止的嬌羞模樣,很是撩人,我真是不明白,我的這位風流哥哥,剛才的反應為什麼會那麼冷淡,難道是因為知道我和貓又在外面偷窺?造理來說,他早就可以揭穿我們二人了,為什麼要在那麼關鍵的時刻喊停呢,實在令人費解。
我有點窘迫的朝這位受害的木犁小姐擠出了一個頗為尷尬的微笑,希望我這位大嫂不要對我嫉恨才是,畢竟剛才的那麼一幕還是很令人期待的。
“木犁,你先回避一下。”保憲放下手中的淺口杯,轉而望向乖巧的坐在一旁的木犁小姐,木犁小姐的臉上已經飛上了兩朵緋色的紅霞,她並未生氣,只是朝我溫柔淺笑了一下,待她聽見保憲那冰涼的話語時,臉色驀地一變,似乎很是委屈的樣子,她以貝齒輕咬紅唇後,彎腰行禮後退到了屏風後面。
“保憲哥哥,為什麼對木犁姐姐那麼冷淡。”我這個人直腸子,心裡從來憋不住話。貓又適時的拉了拉我的袖子,示意我不要繼續說下去,可是對於單細胞動物的我,哪裡會理會這麼多,我要幫可憐的木犁小姐“申冤”
保憲見我沒頭沒腦的來了這麼一句,臉色嚯地一變,優雅的端起擱在案几上的清茶裝模作樣的淺啜了一口,一對宛若蝶翼般的美睫在油燈的照射下,好似彩蝶輕舞般在那張帥氣的臉龐上投下了兩道翩躚起舞的影子。
“喂,你說話,為什麼要對自己的妻子那麼冷淡,你剛才對她說話的態度,一點都不像以前在腦海內留下深刻印象的溫柔哥哥了。”說完,我撅起了紅唇,賭氣般的將臉瞥向一邊,那廂的屏風後面,一抹嬌小的身影正端坐在後面,好似一張活靈活現的剪紙,壁龕上的油燈隨風輕曳,而那摸孤寂的身影也隨之左右晃動。
關懷
“不早了,你們也應該回去休息了吧。”保憲握著杯子,低垂著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