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正大地開進來,陽光刺得她眼睛好疼,霍斯然過來給她解安全帶,讓她先上去敲門,他拿了東西會隨後跟上。
林微蘭喜歡茶,尤其愛君山銀針,說覺得有氣節。那上千塊一兩的東西,他竟一帶就是幾罐。
不上班時候她頭髮散著,柔柔地散落到腰,搭配著束腰的棉裙顯得楚楚動人,下了車一步都走不動,低著頭纖睫微顫。霍斯然關了車門,一身肅殺挺拔地走過去,手搭在車頂定定看了她幾秒,將她冰涼的小手牽過來,拉著她上樓。
27級臺階,她從未走得這麼怕過。
林微蘭正洗著碗,聽見門鈴聲擦了擦手才過來,一開門竟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堵在門口,幾乎佔據了所有視線。那剛毅冷峻的氣場幾乎讓林微蘭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剛要問是不是找錯了門,就看到他身後的那個纖小的身影,不是她女兒還是誰??
那一瞬,林微蘭臉色白了白。
因為清晰看見她女兒的小手被這個高大的男人霸氣地緊緊握在手裡,霍斯然頓了頓,禮貌地沉聲道:“伯母。”
林微蘭眉宇間的清冷疏散開來,開啟門,慵懶地瞥了他一眼,笑笑說:“嗯。”
“瞅著有點眼生,你是亦彤她同事?”
這句話純屬亂問,林微蘭只看那肅殺冷冽的氣場便知道這不是在醫院呆久了就有些油腔滑調的那些男醫生。不像,半點都不像。霍斯然眯了眯眼,只看出她母親這把年紀還風韻猶存,氣質段位上不知是她的幾倍,就知道是個不好應付的角色,索性冷眸垂下將身後的人兒帶過來圈在懷裡,俯首低低道:“怎麼了?話都不肯說。”
她渾身冰涼,纖臂被七分袖的開衫擋了大半,腕上頸上卻還是有些遮掩不住的曖昧痕跡。
小臉蒼白,她抬眸看向自己的母親,啞聲叫了一句:“媽。”
林微蘭涼薄地點了點頭,輕吸一口氣拉開門,讓他們進來了,可那簡單的幾個小動作卻震得她心絃緊繃,瞥一眼帶的東西,那種包裝的君山銀針她是見過,這輩子除了雲青海當年追她偷偷從家裡給她帶過兩包之外,她再沒喝過。
“這是中央軍區的一位首長,當初我在省軍區工作的時候認識的,他想來看看您。”她說的句句都是實話。
正文 134134 她再也忍不下去了(3000+)
“沒有?”林微蘭氣得渾身發抖,眼眶猩紅似血,舉著藤條指向她身上那些曖昧的痕跡,狠狠的一下抽過去發出撕裂般的聲響,“這是什麼?!沒有!!”
霍斯然大步流星地走過去,一把鉗制住了林微蘭又要落下來的藤條,手腕劇顫不敢使太大力只把她拉開,猛然過去想將地上已經被抽得傷痕累累的人兒拽起來,她的身體卻縮得那樣緊,猶如秋風落葉般顫個不停,他不敢用力拉,只能蹲下來,在藤條再次狠狠抽打下來的瞬間裡將她嬌小的身體摟進懷裡,替她生生挨下!
“我教沒教過你哪怕輸了命你也別給我輸了尊嚴,你還是不是我林微蘭的女兒!我養了你二十年,養你二十年就是為了讓你生下來給別人糟踐的是嗎!!”
林微蘭已經瘋了,不管是誰護著,那致命的藤條一下下更狠地抽打下來,像是要把這十幾年來自己的含辛茹苦,自己的委屈和仇恨都打出來!她不很那些有權有勢的人,她恨的是她們女人天生的弱勢與卑微,爭不過權貴,抵抗不過命運,就只能這樣把自己的一切都任人擺佈!!就像當時跟雲青海離婚時,她死扛著,死扛著就是不肯離,死也要讓那對狗男女好看,可最終呢?她懷著孕,七八個月的身段在家裡被人破門而入,撬開櫃門取了身份證戶口本,硬生生架著她去了民政局。 她當時捂著已經高挺的肚子在桌上撕心裂肺地哭了幾個小時,雲青海的新歡來了還不屑地啐她,說她不僅沒本事,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