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帶和褲子,和她一樣的衣服尤在,只是該露的不該露都都全部暴露在兩人目光之下。
“瞧,我的Rou棒,是不是很思念它?”他完全不知羞恥的扯過她一隻手,強迫柔嫩的小手握住那過大的慾望,“恩,還是你的小手舒服,在想著你的小|穴Yin水直流的時候,我怎麼摸自己都沒有這麼細膩的感覺啊。”他眯眼享受著她的細嫩手心,大掌強迫她包裹住他上下移動,“少爺,你全身上下都讓我迷戀得不行呢。”
這個無恥的色胚。手心裡粗大得可怕的圓柱卻讓她想起每一次被穿透的強烈刺激,臉兒更紅,她低罵了一句,色狼,閉眼扭開頭,索性不去看。
“你愛色狼嗎?”他不以為然,反而笑得愈發的得意,攫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接受他的吻。
她看似被迫,其實心頭熱熱的,已經軟化了接受他的唇舌和挑逗,失去了掌控的小手,依然無意識的撫摸著那根龐大的男物,另一隻小手,在沒有制約的情況下,也攀上了他寬厚的肩膀,這個男人在衣服的遮掩下看似精瘦,其實脫了衣服才知道他肌肉累累,全身結實有力得可怕。
“少爺,再淫蕩點嘛。”他貼著她的唇誘哄,將自己置身於她的雙腿間,用那根巨大不斷的戳弄小小的|穴口,“再多流點水,把這床榻弄溼完去,誰叫他們一間廂房收那麼貴的價錢。”
……這個男人腦子有病嗎?她又氣又惱,“住嘴!”胸部好漲,又疼又麻,被包裹得難受死了,想要被解開與他古銅的強壯身軀直接接觸,“幫我解開。”她下令。
他笑得壞壞的,“遵旨。”找到布結,解開,一圈圈的,將那對飽滿的美|乳釋放。
她鬆了口氣的不自覺弓起細腰,白嫩又泛著紅潤的圓|乳彈跳起來的美景讓他幽暗了雙眼,“要命,你這個小東西。”一把抱住她的後背,俯頭蠻橫的吮咬上她嬌嫩的Ru房,反正也是總被白布纏著看不見的,他狂妄的又吸又咬,就是要咬出印記,啃出淤青。
疼痛的快慰讓她啊啊的低叫,胡亂扯開了他的發誓,揪住他的黑髮,“輕點兒……疼呢,你是野獸嗎?啊啊!”他在死命的吸她的|乳頭,如利刃般的快樂瞬間刺入她的心臟!
他咬著小小的|乳頭往上拽,疼得她用力扯他的頭髮作為報復,才逼得他鬆開牙齒,安撫的用舌頭溫柔的舔舐,反差巨大的對待,讓她重新恢復溫順,也讓他失笑,“不兇狠點,你要是忘了我怎麼辦?”
她皺起眉,低頭瞧他痞痞的笑,“忘了對方的人是你吧?你逍遙自在的,誰知道你在外面有沒有別的女人,啊!壞蛋!”他用手指惡劣的捏住了她|乳頭搓動,疼痛中帶著酥麻,惹的她也不客氣的仿效對待他的雙|乳。
少爺,性別女,由於她老孃太想得到她爹眼裡的獨寵,和鞏固自己的地位,所以謊稱她是男的,就這麼養了下來,養到她被迫接受所有的繼承人教育,養到她被迫擔負起一個大家庭的責任。
最後小妹的出生奪取了她爹的全部注意,3個孃親咬著手帕在後院乖乖養老,她的身份卻沒有被糾正的繼續維持著,誰叫被選中的下一代繼承人是她?而且為了掩飾也為了處理一家子後院的事情,她還被迫娶了個老婆,有了老婆沒有後代說不過去吧?她又沒能力讓那個女人懷孕,只得被迫去私下尋找男人想辦法讓她老婆懷孕,偏偏那女人怎麼也不懷孕啊!
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混亂人生啊,一想起來,少爺就好頭疼好頭疼。
最頭疼的是,當她還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的懵懂時期,年齡還不到13歲,在學習著經商過程中,於年長她數歲的奸商相識,就被辣手摧花,吃幹抹淨了。
那個死男人根本就是趁她震驚的發現自己和明顯為男人的奸商有著太多身體上的不同點時,把她壓倒幹掉,事後還裝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