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根本近不了你的身。”
站在浴室門後的柳月蝶頓時傻住!
原來她看走眼,他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斯文男,竟有一身了得的功夫!
“艾琳達!”程季常瞬間像只被激怒的豹。“不論我有任何目的都與你無關。”
“季常……”艾琳達的語氣軟化,幾近哀求。啡
“不要多說,好馬不吃回頭草。”他緊抿著唇,犀利的目光頓時如刀刃。
“難道那小女孩會比我好?”艾琳達不平地嘶吼。
“我說過,這與你無關!”他冷冷地一字字吐出,顯然耐性已經快用完。
“哈!我知道了,你和一般男人一樣,想玩弄一個小女孩的感情,然後像扔破洋娃娃一樣隨手丟掉她。”艾琳達失去理智般惡毒地指控他。
“你胡說!”他的眸底迸出狂怒。
“我沒胡說,你就是這樣對我,更何況她還是個不起眼的女孩。”艾琳達惡意指責他。
“艾琳達——”
“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會說喜歡我……”柳月蝶以門半掩住赤裸的身子。
倏地冒出的聲音震住狂怒的程季常和歇斯底里的艾琳達,他倆萬萬沒料到柳月蝶就在浴室裡,他們之間的對話一字不漏全被她聽見。
艾琳達驚慌地說:“我先走了。”她神色倉皇的奪門而出。
程季常歙起怒氣,低聲輕喚:“小小……”
“不要過來!”柳月蝶緊繃著身子喝令。
程季常一瘸一瘸地往後退。
柳月蝶抓起毛巾遮住重要部位,拾起地上的衣服,迅速閃回浴室穿上衣服。
程季常慨嘆一聲,為什麼他沒發現地上的衣服呢?
他醒來後發現柳月蝶不在房間裡,擔心地跑出去找她,卻沒想到她會在浴室裡。
柳月蝶走出浴室拉開衣櫥拿出行李箱,將她的衣服胡亂地塞進行李箱。
“小小,你在幹嘛?”程季常焦急地追問。
柳月蝶憤怒地扔下手中的衣服,火冒三丈地放聲尖叫:“還需要明講嗎?回臺灣。”
“你要回臺灣?”其實程季常早料到這是她會做的決定。“你當真狠心丟下我不管?”
“你——”柳月蝶走到他的面前,揪住他的衣襟,對著他的臉吼叫:“你有能力保護自己,根本不需要我!”
“我若是有能力還會受傷嗎?”程季常垮著臉企圖挽回她的心。
“別用苦肉計!”柳月蝶咬牙切齒地說:“你不必在我面前假惺惺的,艾琳達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聽得清清楚楚,我還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你是一個滿肚子壞水的男人。”
“我不是。”程季常極力反駁。
“還想狡辯。”排山倒海的怒火燒盡她的理智。“艾琳達說的對,她的外表、內涵都在我之上,你沒理由放棄琉璃而要一個不值錢的玻璃。”
“琉璃?玻璃?”程季常一臉茫然。
“她是琉璃,我是玻璃。”柳月蝶怒氣衝衝地解釋。
程季常忍不住噗哧一笑,“她不是琉璃,你也不是玻璃。”
柳月蝶根本聽不進去,不屑地哼一聲,將所有的衣服塞進行李箱,拎起行李箱轉身要走。
程季常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小小。”
柳月蝶充耳不聞地將手放在門把上,扭動門把——
程季常急速衝到門邊按住門,“不準走!”
柳月蝶杏眼圓瞪,縱使腿受傷他依然健步如飛,證明艾琳達沒說謊,他有一身了得的功夫,他在騙她!
她登時怒不可抑地怒吼:“滾開!”她一拳揮向他的臉。
程季常本能地伸出手擋下她的攻勢,並緊緊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