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只記得江年宴強行將她留下,一次次的巨大歡愉將她吞噬。相比之前,今晚的江年宴更像是餓了太久的狼,將她大口吞噬。
一次次的比之前持續時間更久,更是折磨得她苦苦求饒。可她越是求饒他就越是興奮,撈起她軟若無骨的身子換著姿勢繼續欺凌。
她又被高高拋到雲層裡,驚喘著墜落,以為自己會粉身碎骨,卻是被他扣在懷裡。
房間裡充塞著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和女性柔香之氣,她每每緊繃到極點的時候,江年宴滾燙的氣息會熨過她的耳畔,情慾難抑,“妖精,想咬死我嗎?”
虞念有意識的時候是隱約聽見了門鈴聲。
當時半睡半醒還以為自己在做夢,鈴聲也果然入了夢裡。夢見了那天陽光很媚,她的那位名媛姐姐來了她家,為的就是阿宴。
名媛姐姐說,還沒有我搞不定的男人呢。
她趴在窗子上往花園看,阿宴正好經過花園,名媛姐姐恰逢此時故作沒站穩,一下撲到阿宴的懷裡……
身邊的男人似乎起了身。
虞念覺得渾身像是陷在棉花裡似的,意識是稍稍有的,但就是眼睛睜不開。太累了,從跟江年宴第一次發生關係到現在,她覺得自己還能活著真是個奇蹟。
她輕輕淺淺地哼了一聲。
少許,她覺得自己的唇像是被人吻上,又輕輕含住戲耍玩弄。
唇齒是熟悉的男人氣息,她下意識反抗,“別……”
門鈴響個不停。
男人放開了她,許是去開門了。
恍惚間就聽隱隱的一聲——
“虞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