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家祖輩當朝為官,在地方誌上都有善舉政績,後來棄官從商,接濟天下糧倉,大災之年布點施粥,贏得百姓讚歎擁護。所以從根本上來說,許家與虞家相比就不是一個等級。”
江年宴難得說這麼多話,虞念也從沒想過他對虞家的情況這麼瞭解。
“既然連你都承認虞家的風骨,那跟我父親……”
虞唸的話剛說到這兒,就見江年宴的臉色倏然冷了。他看著她的目光裡染了寒涼,剩下的話生生就沒脫出口。
“你父親虞翼遠,有辱虞家祖先的風骨。”江年宴一字一句說,“德不配名。”
“我父親怎麼就德不配名了?”虞念不悅,從他懷裡坐直盯著他。
江年宴也盯著她,眉間肅色,有那麼一刻虞念竟看到了殺氣。後背就涔涼一片,可最終江年宴還是緩了神色,又恢復一臉的淡然。
“虞念。”他語氣淡涼,“這個話題以後我不想再提,所以,你最好也別再問了。”
虞念心口堵得夠嗆。
這個話題是誰引起來的?
再說了,有本事就說出來啊,藏著掖著算哪門子道理?
“就算是個死囚犯也有死緩的機會吧。”雖然虞念根本就不相信父親能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江年宴瞅著她,冷笑,“虞家的死緩機會嗎?我已經給了,這不是把你留我身邊了嗎?”
他猛地拉過她,微微眯眼,“看著你在我身下呻吟,我對虞翼遠的恨就會少一層,所以為了你們虞家,你也得表現得更放浪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