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緊,它反倒流失得更快。”
“其實這個道理在愛情裡面也同樣適用。”喬敏補上了句。
虞念沒談過戀愛,曾經短暫的暗戀也如一場曇花盛開轉瞬即逝,所以對於這種患得患失,她能理解,但無法感同身受。
可終究還得做點什麼才行。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虞念出了門,先買了所需的物品後就開始了作。
南州沿海之地自是富庶,最奢貴的商場距離酒店有段路。數多件衣服包包珠寶買下來令虞念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從前她花錢從不眨眼的時候。
那時候她沒什麼金錢概念,倒也不是揮霍,就是碰上喜歡的也不會有所考慮,甚至路上遇見乞討的她瞅著可憐也會給上一筆錢。
在國外的時候她也曾在廣場的角落裡給了一個歌手錢,那筆錢都夠歌手出唱片的了,弄得歌手以為她看上他了,生生被纏了好一陣子。
買的差不多的時候她給江年宴打了電話。
以往這個電話號碼她是能不打就不打,所以今天在撥打這個號碼時她做了好一番的心理建設。
要笑,要甜,要膩歪,要往死裡作。
所以手機接通後她甜膩膩地叫了一聲宴少,叫出口的那一刻連她自己都起了雞皮疙瘩。
手機那邊有少許的沉默,虞念在想,許是他也被肉麻到了吧?
她告知了自己的所在位置,然後大膽地提要求了,“我買的東西太多了拎不動,宴少能來接我嗎?”
江年宴在那邊似乎有些意外,問她,“現在?”
“當然。”虞念笑。
她站在櫥窗前看著街上的霓虹,不是年輕人已經化成各種鬼樣子在街上“遊蕩”了,好像是有什麼活動,很是熱鬧。
她又補上句,“大街小巷都鬼裡鬼氣的,我害怕。”
那頭江年宴似乎在問誰,有聲音挺小告知:是萬聖節。
是老劉的聲音。
很快江年宴說,“在商場別動,我讓老劉過去接你。”
“你不能來接我?”虞念問完這句話都覺得她不是在作,她是在作死。
那邊有短暫的沉默,然後就聽他說,“我馬上要開會。”
虞念哦了一聲。
“跟老劉回酒店,晚餐在酒店裡吃,餐廳那邊都打好招呼了。”江年宴說。
虞念抿唇思量。
“虞念?”
“嗯,聽著呢,但是我不想回酒店。”這是虞唸的真心話。
“你想去哪?”
“在外面吃。”虞念想了想,“白天我查了一下,距離商場不遠有家餐廳今晚有開魚宴,空運來的新鮮魚種還有黑松露,我想去湊湊熱鬧。”
江年宴的嗓音聽著沒惱,也沒不耐煩,跟她說,“你想要開魚宴,讓餐廳那邊準備就好,想吃黑松露餐廳也有,沒必要在外面吃。”
要是平時虞念也不在乎這些,什麼開魚宴什麼黑松露的,她完全也不感興趣,但現在不就是為了作而作嗎。
雖然說連她自己都不習慣,但作著作著就習慣了。
她說,“在酒店餐廳吃沒意思,也不熱鬧,總之,我就是要在外面吃。”
這一次江年宴沉默的時間久了點,再開口時語氣聽上去嚴肅了,“等車過去接。”
通話結束後虞念才察覺手心裡都出汗了。
他還是阿宴的時候她會經常跟他這麼放肆,想去哪或是做什麼,只要是在他視線範圍內的他就會無條件答應。
現在面對江年宴,這麼放肆還是頭一回。
櫥窗反襯出虞唸的臉,隱隱綽綽,白皙似玉。她剛剛在試衣服的時候聽見工作人員在小聲議論她,無非是羨慕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