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制自己的呼吸,生怕會被傅白芷聽到,左手忍不住扣住假山,另一隻手無意識般的按在胸前。當飽脹的胸部被自己的手捏住,花夜語羞得想要閉上雙眼,卻又捨不得漏掉傅白芷此刻沐浴的美妙場景,只能強忍著睜開雙眼,眼眶中佈滿一層水汽。
“不行…不可以在這裡…”張開嘴輕聲說著,極其費力的輕聲喘息。花夜語這句話是在對自己說,亦是另一種告誡。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傅白芷卻忽然站起身子,用皂莢開始塗抹身體。那勻稱而高挑的完美酮體映入眼簾,花夜語只覺得小腹像是灌鉛那般沉重,雙腿忍不住開始打顫,肌理都因為過分的渴望而扭曲,變得不堪一擊。
捂住小腹,花夜語把身子靠在假山上,急促的喘著氣。六年的時間,她早就弄懂了*為何物,而她*的根源,便是此刻那個正在水池中沐浴的傅白芷。她總是這般,隨便一個舉動將自己感染至深,又在自己深陷時隨意抽離,獨留自己為她殘破不堪。
在冥絕宮那幾年,閻羅婆總是喜歡羞辱她,她餵給自己情慾之藥,將她關在平日裡用來關牲畜的籠子裡。不同於身體上的折磨,那種羞辱是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打擊。花夜語至今還無法忘記全身都被焚燬的熱,就連面板都因為太燙而發麻發疼。
蜷縮著身體,不住的顫抖,全身都是疼的,可那份疼和體內的燥熱比起來竟是那般不值一提。身上的衣服很快便溼透了,扣著地面的指甲斷裂陷入肉中,花夜語卻渾然不知。在腦海裡她看到傅白芷的臉,看到她把自己抱入懷裡,說她可以幫自己。
花夜語明白那一切都是幻覺,傅白芷分明那麼厭惡自己,又怎麼會來找自己,還這般溫柔的抱著自己呢?理智快速的恢復,花夜語咬著牙,哆嗦著身體在籠子裡亂撞,頭破血流亦是不肯屈服。那閻羅婆看到她這般痛苦,竟是開心的笑了起來,之後便三番五次的用這種方法來羞辱她。亦是在那個時候,花夜語便靠著想念傅白芷熬過去,瞭解到她曾經對傅白芷的所作所為是帶有怎樣的*。
從回憶中退出來,花夜語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汗水打溼,可溼的更加明顯的卻是腿心那處地方。她難耐的撕扯著身上的紅裙,露出其中白皙的胸部。這時,一塊翠綠的玉佩滑出,正是六年前那塊摔碎的殘月。這幾年來始終被她藏在最貼身的位置,不曾摘下。
用左手摸著玉佩殘破的邊緣,另一隻手隔著裙子按在腿間,稍微用力的揉著那脆弱敏感的地方,可這樣的程度顯然不夠。花夜語猶豫許久,汗水順著她的臉頰劃過,滴落在手背上,溫度亦是高得驚人。她用力揉著漲疼的胸部,右手顫抖著抓住腰間的綢帶,似是做了什麼決定一般,緩緩解開。
隨著腰帶的脫落,花夜語身上的紅裙鬆散開來,她靠在假山上,紅著雙眼凝注傅白芷,右手緩慢卻又急迫的探入其中,怯怯的摸上膝蓋,卻只摸到一片滑膩。這樣的發現讓花夜語羞澀不已,她把手向上探去,越是靠近腿心,那滾燙的液體便越多。到達腿根之處,整個手掌都不可避免的被打溼了。
“阿芷,可以嗎?”輕聲問著,即便花夜語知道沒人會回答,卻還是在腿根處停留了許久。當*疊加的越來越多,她終是忍不住的把手覆在褻褲之間,用力揉了下那渴望得發疼的位置。
“嗯…”輕喘嬌嗔從口中緩緩溢位,花夜語只覺得剛才揉了那一下,雙腿便更加無力,她索性半靠在假山之上,將身體的重量交付給那些石頭。這般做了之後,便有更多的力氣去解決其他事情。她挑起褻褲的邊緣,把整隻右手探入,卻只是覆在密處,全然不做接下來的動作。
這個時候,傅白芷已經洗好了上半身,站到水池旁邊準備清洗雙腿和雙腳。看她背對著自己彎下腰,那翹挺的兩顆臀瓣微微撅起,白皙潤滑得就像是糯米糰子。這般看著,花夜語輕哼一聲,緩緩動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