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吞吞吐吐說出一個字,可傅白芷卻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和花夜語好看的黑眸四目相對,從那雙眸子裡傅白芷看到了期待和渴望,這些光點凝在一起,讓她不願拒絕,甚至是主動低下頭去迎合這個即將發生的吻。
“阿芷,回應我。”花夜語說完,便伸出那細長白皙的雙臂環上傅白芷的脖子,兩個人柔軟溫熱的河蟹就這樣貼合在一起。大閘蟹咬著河蟹不放,河蟹覺得被咬尾巴十分不滿,嗷的一聲回過頭去!河蟹早已變得凌亂不堪,而傅白芷也能感覺到,花夜語環著自己脖子的力道越來越大。
放置在一旁的手忍不住探到絕世好腰間,隔著那布料極其潤滑的姨媽布兜河蟹她的絕世好腰,引得花夜語河蟹了大閘蟹。聽得這聲音,傅白芷半闔著雙眼看她,卻被眼前的美景擾了心神,墜入另一場無底漩渦。
早在六年前,傅白芷就能感受到花夜語藏在骨子裡的妖嬈媚態,而六年之後的今天,曾經的少女變成了女人,就像是一顆種子慢慢成長為花苞再綻放,將其自身所有的美麗展露於人前。因為動情,她白皙的臉頰帶著一絲淡淡的粉暈,暗紫色的長髮散落在自己懷裡,凌亂斑駁,讓傅白芷忍不住伸手去揉一揉。
她白色的裡衣早已河蟹的不像樣子,袒露而出的大閘蟹在燭火的輝映下瑩瑩發光,那紅色的姨媽布兜無法遮住內裡的宮廷大包子,其上突出的兩顆草莓更是讓傅白芷飢腸轆轆。她耐不住的伸出手去輕觸其中一顆亭亭玉立的大閘蟹,懷中人便像是受到刺激般,忽的用力咬住自己的河蟹,卻又像是怕弄痛自己一般,急忙鬆了開來。
“阿芷,我有話想與你說。”直到兩個人都吻得喘不過氣,傅白芷才放開花夜語,聽她趴伏在自己耳邊傾訴,傅白芷抱緊她,總覺得自己著實太心口不一了些。分明之前還說在生氣,這會卻和花夜語又親又抱,未免太沒自制力了些。
“你想說什麼。”傅白芷深吸一口氣,輕聲問道。只是下一刻,河蟹便被花夜語輕輕草泥馬了一下,引得傅白芷抖了幾抖“阿芷的唇,真的比糖果還要甜。方才你摸我,讓我身子變得好熱,阿芷若不介意,可否再多河蟹一會。”
無論什麼時候,花夜語有話直說的性格還是改不掉。聽著她一臉認真卻又勾惑的說著這番話,又見她十分誠懇的把自己的手按在她河蟹上。那掌心所處之地軟得無法形容,即便作為現代人,也曾經見過些女性的身體,可真的去其他的,傅白芷也只是摸過花夜語的。想到曾經只有微微凸起的小山包已經這般大了,傅白芷忍不住用力捏了捏。
“阿芷,就是這般…我好生喜歡。”身子被傅白芷抱著,花夜語覺得自己的身體就要融化了。她癱軟在傅白芷懷裡,只覺得方才的運功療傷,或是喝再多的藥,或許也不及傅白芷的一個吻,一個觸碰來得有效果。就像此刻,她已經覺得身體半點疼痛都沒有了。
“宮主,您的藥好了。”就在這時,熬好藥的暗影已經走了進來。三個人都沒想到會遇到這種尷尬,而最先反應過來的就是暗影。她看著花夜語在傅白芷懷裡那般柔弱且媚眼如絲的樣子,不禁有些愣神,驚覺不妥,急忙低下頭,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那般把藥放到桌上,識趣的退了出去。
“先喝藥吧。”
“恩。”
雖然氣氛被擾,卻無法阻止花夜語上揚的嘴角。她靠在傅白芷懷裡,把曾經難以下嚥的藥一口口喝下去,心裡反而像是吃了糖那般甜。沒用多久,一碗藥便見了底,傅白芷讓花夜語漱口,又為她擦乾淨嘴角,做好這些,忽然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按照時間,也到了該休息的時候,可傅白芷倒有些犯難。以前她不知道花夜語的身份,也就和她同睡了。可兩個人又有了親密之舉,而今自己更是知道了她是誰,告白有了,床也上了,剛剛還親了摸了。傅白芷實在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