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會這般縱容她的。
嘴角不知不覺得的爬上了些許弧,顯示她現在的心情很不錯。伸了伸筋骨準備起床,一摸流動的綠色就滑入了她的眼底,窗簾在風裡點點翩姍,映著落地窗外的一片陽光正好,動了畫淺的心。
這窗簾換的沒錯,當初她無意間跟豐城覺秀提起,也是這樣的一個早晨。
那天他還沒有去公司,畫淺醒來懶得有點不想動,豐城看她不想起身也就陪她躺著,那時候,看見男性化風格偏重的臥室,再加上厚重的黑色窗簾,一絲光也透不進來,莫名的壓抑。
就隨口說了一句“我覺得窗簾應該換成墨綠色的,那樣肯定好看。”
那應該是畫淺來豐城莊園的第五天,她當時說話的那股嬌憨自己都記得,許是剛睡醒,人還有點迷糊所以沒有平時的顧忌。
看著不停在窗欞上輕輕浮動的墨綠色,畫淺覺得自己也有一些是屬於這裡的。
快速的起床,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穿了一件寬鬆的長款棉質的裙,外面罩了一件毛衫,畫淺就下樓了。
樓下侯著的傭人看了一眼她,驚豔之色毫不掩飾的流露在眼角眉梢,畫家小姐長得不能用美來說,總之什麼樣的她總能給你一種意想不到的感覺,很精緻。
這樣的感覺在這一個月以來她們每天都有這樣的認識。
看著餐桌上的中式早點,畫淺一眼就認出了餐盤上的標識,徐記的包在豐城市可是名聲大噪,一般很難吃到的,再搭配城北的燕窩粥,她覺得莫名的舒心。
發覺今天莊園裡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前所未有的好。
飯後在傭人的陪同下,畫淺逛了一圈主樓後面的花園,一時興趣來了還畫了一幅畫。把她在花園裡看到的景象都囊括在了畫板上,看著自己的作,她很是滿意,好久沒有這樣好的感覺了,筆觸那麼流暢。
剛收拾好畫筆,傭人就來喚了,說是豐城覺秀的電話。
畫淺一摸衣兜,這才響起出來的時間忘了帶手機,連忙接過傭人手裡的手機。
“有事嗎?”
許是今天心情好,也許是覺得沒帶手機有幾分歉意,畫淺先開了口。
連她自己都沒察覺聲音尾音向上翹著,有幾分撒嬌的意味。
“在做什麼?這麼開心。”豐城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
“剛畫了一幅畫,在後花園呢,你中午要回來嗎?我拿給你看。”
豐城覺秀難得的覺得畫淺這麼開心,耐著性聽著她絮絮叨叨的說著從今天早上起來一個上午都幹了什麼。
直到畫淺說完,這才發覺一直都是自己在說,這樣聒噪的她還真是少見。又試探性的問了句豐城覺秀打電話有什麼事。
“今天打算早點回來,帶你回畫家。”
豐城覺秀寵溺的話傳來,畫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竟覺得有些許暖意。
“嗯。”
突然之間畫淺不知道說什麼了,一直以來她覺得,也許進了豐城家的那道門,在她點頭同意和豐城覺秀有夫妻之實之前,他是不會允許自己回去的,對於這件事畫淺一直避而不談,就害怕從豐城的口裡說出這一層關係。
現在他主動提起,畫淺的心裡沒有感動是假的,這一個月來豐城對她怎麼樣,她心裡是再也清楚不過了。這樣的男她畫淺自問是沒法拒絕的,就算這樣的兩個人之見無關愛情。
草草的吃過午飯,畫淺就開始為回家做準備,這一過程之中始終都帶著一股莫名的興奮,她都不知道這樣鮮活的自己多久沒有出現過了。
認真的挑選著儲衣間裡的衣服,一排排的衣帽都是按照畫淺的身形定做的,最重要的都是出自豐城覺秀在義大利的專人服裝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