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去給我買早餐,你準備磨磨唧唧到什麼時候?
tang”
嶽鍾,“……”
老實的起身出去,剛帶上門走出去走不到兩步,就看見薄錦墨迎面走來。
薄錦墨一隻手落在褲兜裡,看了眼前邊兒不遠的病房,“他怎麼了?”
嶽鍾指了指腦門,“腦袋破了,可能是被人砸傷的。”
“慕晚安?”
“估計是的,我一提起顧總心情就不大爽的樣子,不過你怎麼知道的?”
薄錦墨睨他一眼,嗤笑,“在自己家裡不是被女人砸的,難不成是想不通撞牆去了麼?”
嶽鍾,“……”為什麼他沒有這麼機智?
薄錦墨推門進去的時候,瞥一眼已經從床上挪到沙發上的男人,正想開腔,又覺得哪裡不對勁,遂又多看了一眼。
他走過去,“怎麼了?”一邊說,一邊低頭掃了瞟了一眼男人手上的螢幕,幾個字眼跳入眼中,他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你昨天就是為了這個跟她吵架的?”
“不是。”顧南城一臉的淡漠,幾乎要滴出冰渣,語調卻又淡得一成不變,“她說,要結束這段關係。”
薄錦墨透過眼鏡的鏡片,看著平板螢幕上的一條條新聞,開腔問道,“你難道就真的從來沒有想過要去驗一驗那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的?”
顧南城冷冷哼笑出聲,“驗出來,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這話裡的意思,薄錦墨也明白。
如果他想跟慕晚安在一起,不管那孩子究竟是不是他的,反正以後也只能算是他的,是親的就當是親的一樣看待,不是親的,也得視如己出。
只不過,他還是嗤笑了幾聲,“可她似乎已經鐵了心的要跟你結束,那些娛樂報紙週刊你可以逼他們關了,但你能逼慕晚安什麼呢?”
正說著,病房的門就被敲響了,以為是嶽鍾回來了,“進來。”
推門進來的卻是晚安。
幾乎在她出現的瞬間顧南城就抬起頭,目光沉沉的看了過去。
晚安對上他的視線,臉上沒多大的神情變化,但是握著的保溫盒的手指緊了緊。
“錦墨,你出去。”
薄錦墨淡淡的看了眼晚安,又瞥了眼冷漠沉沉的男人,嗯了一聲,就抬腳走出去了,順手帶上了門。
晚安站了一會兒,還是走了過去。
“啪”的一聲。
平板被男人扔到了茶几上。
那聲響不大,但是落在一片寂靜中,就顯得格外的突兀,並且猝不及防。
晚安怔怔的看著他。
他眉眼中淨是濃稠而厚重的陰霾,與戾氣,薄唇上卻是勾起了笑容的弧度,“慕晚安,你是不是想跟我分手想瘋了?”
她抱著保溫盒,沒有放下去,只是眼眸慢慢的垂了下去,“是想,只不過還沒瘋。”
一貫溫和淡漠的男人,幽深狹長的眼眸裡遍佈著綿長的嘲弄,“你昨天砸我的時候,不應該用花瓶,”
他冷靜得近乎無情,“上邊兒除了花瓶不是還有檯燈麼,下座是用金屬做的,砸上來就很有可能死人,這樣你就能永遠徹底的擺脫我了,那樣在法庭上,你的律師也會為你辯護,對方意圖強女幹你,你不過是正當防衛,只要律師夠厲害,就能讓法官判你無罪。”
“我沒想過讓你死。”
顧南城盯著她,又笑出了聲,“你來看我做什麼?嗯?你來看一個對你強女幹未遂的男人?”………題外話………一更
☆、坑深333米:晚安,你不覺得這樣的心思未免過於狠毒麼
晚安看著他額頭上的傷,有一絲的出神。
她已經想不起來她是怎麼砸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