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的一路上正逢北燕百年一遇的j□j………
她的思緒被一桶河水淋了個稀巴爛,頓時睜開眼睛。
"說,你把圖紙藏在哪裡了?"其中一人惡狠狠地看著她問到。
"什麼圖紙?"
"少裝蒜!"
"只要你交出圖紙,我現在就放了你,從此以後再不相干。"刀疤漢子甲安說到。
林晚心中一聲冷笑,她之所以還活著就是因為她沒有交出圖紙,若是他們拿到圖紙她必死無疑。
這個甲安她確實打過交道,那時候她和她娘已經躲在山洞裡三天三夜,堅持了三天水米未進,最後她冒險出去尋找食物差一點就被他抓到了。
沒想到這些年他一直在帶隊抓她,可見那個叫做花易的將軍是如何的勢在必得。
"我真的不知道什麼圖紙。"林晚眼中如待宰的羔羊一樣哀求著,甚至嚶嚶哭泣起來。
然而甲安卻不為所動,"別以為我會再相信你,"說著轉頭對另外幾人說到,"這丫頭狠著呢!"
儘管快到中午了,又有陽光,但畢竟是寒冬,林晚身上被潑溼了,此刻冷的瑟瑟發抖,嘴唇都發烏了,說起話來牙齒直打顫。
但儘管這樣甲安依舊緊緊逼問。
她死死咬住不知道什麼圖紙。
還是那個年紀較輕的男人說到,"我們先吃了飯再問吧,今天跑了半天山路了,都餓了。"
另外幾人也說好,甲安這才掉頭不理林晚,跟著其它幾人走到一邊準備生火。
有兩人似乎起身準備打獵物去了。
身上又冷又餓的,林晚覺得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臨昏迷前她最後一個念頭就是,昏過去了總應該不會受到殘酷的拷問了吧。
可她錯了,這些人並沒有多大的耐心,更何況那個叫做甲安的曾經說到,將軍說過,他沒有找到圖紙就沒必要再會將軍府了。
所以這些年他一直東奔西走,沿著當年追捕的路線沿途一個城一座山的慢慢找尋,這一找竟是四五年了。
再一次的兜頭冷水讓她醒了過來。
"說,圖紙在哪裡?"
顯然他們已經吃完了午飯,火堆旁邊還放著多出來的一隻兔腿。
林晚全身發抖,幾乎說不出話來。
最後有個人抽出腰間的鞭子作勢就要抽打,"我就不信一個小丫頭,骨頭能這麼硬!"
說著兜頭兜臉就抽下來……
林晚覺得身上已經麻木了,那鞭子剛開始打在身上,隔著溼漉漉沉甸甸的棉襖象悶棍子一樣拍在胸口,讓她喘不過氣來,難受極了。
她是有想過以帶他們去拿圖紙為藉口把這些人帶回家,然後蘇夜和琥珀所扮的"水叔"兩人應該是能制服他們。
但本來蘇夜已經不打算殺她了,頂多遠遠監視著她一段時間而已,但如果一旦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她將被再一次逼如絕境。
與其這樣還不如碰碰運氣,說不定只要自己j□j過來了,這些人就會相信她真的不知道什麼地圖。
抱著這樣的信念和打算她咬牙硬生生挨著這一下又一下的,
最後又冷又閉,她終於再次昏了過去。
她不知道此時以這個甲安為首的漢子都有些疑惑了。
"甲安大哥,你確定那圖紙真的在她手中嗎?"
甲安看著眾人,像是自問再說似的,"那不在她手上在誰手上,當時就她和她娘,方圓幾十裡沒有旁人啊。"
"可她這樣子,我們就是抽死她估計也找不到東西啊?"
這幾人這才覺得不應該這樣拷問下去,畢竟那時候她還只有j□j歲,說不定還有一些情況呢,再說她娘肚裡的孩子不見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