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安惜寒不解的問著。
這麼多年來,他還從來沒見過這麼衝動,這麼不講禮數的厲南辰,這讓他不由得好奇他到底怎麼了。
“安靜雅她現在在哪?”
厲南辰來到安惜寒跟前,二話不說就攥住了他的衣領,將人直接從椅子上拽了起來。
安惜寒眉頭一皺,立時抬手抓住厲南辰的手,毫不弱勢地冷眼回視著厲南辰,沉聲道:“放手!”
“我問你安靜雅她在哪?”厲南辰不但不放開安惜寒的衣領,反倒隨著他質問的聲音增大,攥著他衣領的力道越大。
安惜寒深呼吸了一下,忍了忍自己情緒,才沒有直接出手揍厲南辰。
“她在哪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是喝多了嗎,突然跑到我這裡來發瘋?”他是怎麼都沒有想到他讓他必須在公司等他,竟然就只是問他安靜雅現在在哪裡。
他不覺得問得太遲了嗎?
“是我發瘋,還是你瘋了?你告訴我安靜雅是不是現在正在越國?他去越國幹什麼去了?”
安惜寒一驚,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厲南辰,“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她都上新聞了,你問我怎麼知道?”
“上新聞?”安惜寒又是一驚,安靜雅在越國上新聞,難道她出事了?
“你還不知道呢?東南亞大毒梟波剛昨天晚上在越國被越國警方擊斃了,而安靜雅當時就在現場,你告訴我她去那到底是幹什麼去了?”
安惜寒暗暗捏了捏自己的雙拳,但面上卻並不顯露他絲毫情緒,只是不甘示弱的和憤怒的厲南辰對峙著。
“你不會懷疑她和毒梟有關吧?厲南辰你和她婚姻不成,倒也不用把她想得那麼不堪。”
“安惜寒你少曲解我的意思,七年前她在越國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比我更清楚!我早給你說過有人正在找她,要為當年死在她手上的綁匪報仇,你怎麼還放任她回去那個地方?”
安惜寒靜靜地看著幾乎快要被氣瘋了的厲南辰,眼神裡有不解,但更多的是探究。
“我一直忘了問你,當初是誰告訴你有人要找小雅報仇的?”
安惜寒不懷疑厲南辰的人脈和手腕,但他到底只是一個純粹的生意人,就算和黑白兩道有些交情,那也都是深言淺交,和金錢利益掛鉤。
像有人想找安靜雅為當年那個綁匪報仇這種事情,在各方都沒有一點風聲透露出來的時候,他怎麼可能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