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起臉,深邃的黑眸彷彿要將她整個人吸進去,她乖順地坐起身子,緩緩解下腰間的織帶,羅衫飄落,露出底下一片玉脂香肩,雪白粉臂。
在他深沉的注視下,她彷彿著了魔,甚至不知羞恥地抬起皓腕,拉開後頸的肚兜細帶,頓時風情畢露。
他向她誘惑地招手,她便回到他身邊。
連自己也詫異,她仍需索他的唇,急切地吸吮他喉嚨,啃咬他寬大的肩膀。
她曾哭過幾回的胸膛,是多麼溫暖、又多麼厚實……當她指尖來到受傷的腹部,層層紗布底下透出血色,她不禁顫抖著,淚盈於睫,愛憐地輕撫。
這麼深的傷口,何時才能痊癒呢……
“回來,回來我這裡。”
他星眸半掩,伸手將她勾回懷中,溫熱的掌心撫遍她滑嫩凝肌,熾烈的慾望如野火燎原,他手掌來回逡巡她玉腿,推開雙膝,將她分敞開來。她不知所措地赧著臉,比任何時刻都要嬌媚動人。
他的手逐漸伸向她最私密隱晦的地帶,她咬牙,心蕩神馳地忍下一串呻吟。
“可惜我不能動,只好任你”為所欲為“了……”他低笑,將她的腿橫拉跨過他粗壯的大腿,扶著她的蠻腰,端坐在他腿間。
“呃……嗯……”璇翎頓時紅霞滿面,苦惱地睞他一眼。不依從他,恐怕不行,依從了他,日後要拿什麼臉來見他呢?
突然,他不由分說地拉她一把,將自己推入她體內。如此嚴絲合縫地火熱結合,惹得她倒抽一口氣,再也顧不得其他了……
睜開眼,刺眼的光線教她不由得眯起眼睛。
滿室陽光裡,暈染出一個男人的身影。
憶起他的傷勢,璇翎頓時翻坐起來驚呼:“天,我竟然睡得那麼沉——”
她這嗜睡的毛病似乎越來越嚴重了,竟連丈夫身負重傷也能睡得死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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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璇翎低頭一瞥,連忙懊惱地轉過身,翻找著床上的衣裙肚兜,一件件往身上套,狼狽地轉身說道:“你別起來,躺著靜養才好。”
“我會,但……不上朝總得找個藉口。”他正在欣賞她手忙腳亂的模樣,聞言便露出苦笑,說道:“我受重傷的事最好保密,若是保密不了,至少不能讓人看出我傷勢如何。”
璇翎困惑地瞅著他,可跨過他大腿下床時,粉頰不禁羞紅。那羞恥惱人的回憶如排山倒海而來,簡直教她一生一世抬不起頭。
“先扶我起來穿件便衣。”他體貼地忽略她的異樣,話鋒一轉。“我已經差人去請大夫來了。”
“是麼?”既然要看大夫,何必起身更衣呢?璇翎不解地攙扶他起身,仍舊依言取了外衣服侍他穿上。
他臉色十分蒼白,揉了揉臉,才硬擠出些血色。一切整頓好後,便坐在床尾,背倚著床柱稍歇。
門外傳來通報。“少爺,孫大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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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璇翎一頭霧水。
“聽話。”他示意她照做,璇翎只好脫下繡鞋,回到床鋪躺下。令狐雅啵���沉慫懲販ⅲ�哦醞饌泛暗潰骸敖�窗桑 �
丫鬟把門開啟,迎進一位臉覆薄紗的女子。
那女子樸素沉靜,低著頭,肩上揹著一隻沉重木箱,進來後,便朝他們福了福身子,簡單地開口致意,“令狐大人、夫人,小女子孫懷繡請安。”
“孫大夫請吧!”令狐雅啵�郵質疽狻�
丫鬟協助大夫把藥箱放在桌上,她挽起袖口,從藥箱裡取出病枕,便來到床前,開始為璇翎把脈。
璇翎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