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咱們該怎麼辦?大殿下到底還有什麼底牌,咱們都不知曉呀!」傅恒生的神色瞬間一變擔憂不已的沉聲問道。
「既來之,則安之。大皇子已經成不了氣候了,莫要擔心。」許沐川知道今日所要做的事情便是保全君落殤的安全,一旦這裡的訊息外露出去,那麼京城周邊的城池定然會派遣兵馬來援助未來的帝皇。到那時,大局已定,就算君夜天有再多的手段也無濟於事。
因此,許沐川才特地安排人馬護送君落殤回皇宮,有著鐵血御林軍的鎮守,就算是赤火軍和風騎軍一同攻入也絕對不敵。畢竟,御林軍可是北淵大帝君羽易耗盡這麼多年所打造出來的精兵強將。
「公子,那,現在我們去哪裡?」傅恒生頓了頓心神,斜眼問道。
「去司南王府,我還沒有正式的和二皇子單獨見過面呢。」許沐川嘴角輕輕一撇,露出了一抹令人深思的笑容。
第三百六十九章 御林軍正統領,白秦
司南王府,北淵二皇子君冬齊的住處。
金碧輝煌的王府外面空無一人,高大的紅漆雕門對映出極盡的尊貴。
傅恒生示意了周圍的風騎軍將士一眼,五六個士卒連忙沖入司南王府,四處打量了一下。
「大人,將軍,王府大廳內好像有人。」一個士卒快步走至許沐川的身前,抱拳說道。
許沐川輕輕點了點頭,踏入進了司南王府內,徑直朝著王府的大廳走去。傅恒生和上百人緊跟在後,警惕萬分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當許沐川前腳剛剛邁入大廳內,便傳來了君冬齊陰冷的輕笑聲:「許大人,您怎麼不在太子殿下的身邊出謀劃策呢?怎滴跑到本王的府邸來了?」
君冬齊身上有些血漬還未清洗乾淨,想來他也是剛剛從沉淵墓地中出來。他面色陰沉的獨自坐在王府主座上,直視著大廳內站著的許沐川。
「二殿下,本官很好奇殿下的心智到底達到了怎麼樣的一個境界?」許沐川輕輕一笑:「隱忍這麼多年,甘願待在大殿下的鋒芒下隱藏著,靜靜的發展著自己的勢力,這可不是當初那個只知道美色酒肉的二皇子。」
君冬齊聞聲後,神色猛然繃緊了一下,然後目光沉森的冷笑道:「許大人,你知道本王從小就受到怎麼樣的待遇嗎?」
許沐川神色一頓,默然不語的產生了一絲好奇之色。
「父皇最疼愛皇弟了,無論是年前狩獵,還是政法辯論,父皇都偏向他,處處貶低本王,就差沒有把本王給打入深淵了。」君冬齊說著說著,面容上的猙獰之色愈漸顯眼:「而皇兄從小便被父皇誇讚,不管他做什麼,父皇都會說個好字。而本王呢,什麼都沒有,父皇從來都不正眼看過本王一眼。」
「於是,從九年前開始,本王就知道了一點,不管本王怎麼表現,太子之位是絕然不會落在本王的頭頂上。所以,本王只能夠像一條蛇隱藏在暗處,讓所有人都遺忘掉本王,然後等著今天的到來,哈哈哈。」
君冬齊臉上有一絲血痕,在配上他邪魅的笑容,極為的猙獰恐怖:「九年的時光,本王籠絡了一批又一批的江湖術士,建立起了一個又一個的勢力,就是為了等著今天。如今,皇兄被許大人算計陷入了包圍,本王稍微推波助瀾一下,讓皇兄不小心戰死了,然後再在皇弟通往皇宮的必經之路設下埋伏。」
埋伏!傅恒生和一眾風騎軍的將士臉色瞬間一白,想到了正前往皇宮的君落殤。
「屆時,北淵國就只剩下本王一條龍脈,想必本王后面就算不做任何的事情,文武百官也定然會請本王坐上那無數人夢寐以求的位置。許大人,你說是不是本王贏了呢?哈哈哈……」君冬齊陰沉的外表下藏著一顆冷森險惡的心臟,也許大皇子君夜天,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