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港市,市南區看守所外。
黑色的賓士商務車停在了看守所門口。
沈清怡靠在我的懷裡,眼神溫柔地看著我,輕聲問道:“你為什麼一定要來看看那個周靜呢?”
我微微一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回答道:“她用糞水潑了我,難道我就不能來看看她麼?”
沈清怡皺起眉頭,不解地說:“怎麼?她用糞水潑了你,你就要來看看她?你是不是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啊?”
我無奈地笑了笑,反駁道:“你才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呢!我只是想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好奇周靜和陳詩詩到底是什麼關係。
沈清怡嘆了口氣,輕輕地捶打了一下我的胸口,嗔怪道:“你呀,總是那麼好奇。不過我還是不太理解你為什麼對這個周靜這麼感興趣。”
我握住她的手,認真地說:“我就是想要去看看她而已!”
事實上是因為我有一種感覺,這個周靜和陳詩詩之間一定有著某種聯絡。也許她們是朋友,或者是敵人。
不管怎樣,我都想弄清楚周靜和陳詩詩之間的關係。
沈清怡依然不解地看著我。
從醫院出來後,沈清怡一路上都在苦口婆心地勸說我不要去見周靜,但她的行動卻與言辭相悖。
沈清怡在我的堅持下讓司機把車開到了看守所門前。
我:“怎麼樣了?我們等了半個小時了。”
沈清怡:“應該馬上就好了。”
我透過車窗看到那道黑色的高牆,牆頭上還鋪設有黑色的電網。
看守所的鐵門緩緩開啟,一個身影輕盈地走了過來。
司機輕輕拉開車門,我看著眼前這位身穿黑色西裝、手緊緊握著一頂舊帽子的中年男子。
中年律師的臉上掛著汗水,眼中滿是憂慮。
沈清怡輕聲問道:“好了嗎?”
中年律師點點頭說道:“沈總陸總,可以了!但是周靜的狀態不是特別好,看守所的人員還是建議我們暫時不要探望。”
我皺起眉頭,語氣堅定地說道:“今天我必須見到她。”
我的目光緊緊盯著看守所。
沈清怡也附和道:“是的,我們見到她以後,我們會出具諒解書。”
這是我與沈清怡之前就商量好的事情,也是我們此行的目的之一。
中年律師思考片刻,然後伸出手,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說道:“沈總、陸總,請跟我來。”他的表情顯得有些嚴肅,但眼中卻透露出一絲尊重。
我緩緩地下了商務車,腳步穩健而有力。
沈清怡緊跟著我,她的步伐輕盈而優雅。我們兩個人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在律師的引領下,我們三人穿過了一道道嚴密的檢查關卡。
每一道關卡都像是一道無形的屏障,將內外世界隔離開來。
我們來到了會見室,這裡的氛圍與外界截然不同,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壓抑和緊張的氣息。
空蕩蕩的會議室裡只有一名青年律師靜靜地坐在那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和謹慎。
中年律師輕聲說道:“這位就是對方的律師。”
中年律師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中迴盪,彷彿打破了某種平衡。
沈清怡找到了一個空位坐下,漂亮的眼眸帶著一絲不屑看向對面的律師,彷彿對他充滿了蔑視。
而我則微笑著向對面的律師點了點頭,示意友好。對方也以相同的方式回應,我們之間建立起一種微妙的默契。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會見室的另一端門緩緩開啟,身穿囚服的周靜邁著緩慢的步伐走進來。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