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沈清怡的腳,黑色的絲襪破裂,白皙的腳丫露在外面,紅色的液體落在地板上特別顯眼。
張萌快步走到沈清怡身前,伸手將高跟鞋放在地面,衝著我小聲說道:“陸總,沈總不知道怎麼了?我們在去往機場的路上,沈總困了小睡了一會兒,快要到機場的時候突然醒過來,然後沈總就回來了……”
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我小聲問道:“你是不是也做了一個夢?”
沈清怡抿著嘴:“我沒做夢,我就是想你了……”
我望著沈清怡那臉上的神情,這女人是當我傻嗎?
我:“你是不是當我傻?”
十年裡,我們兩個人幾乎是見面就吵架,我甚至一度懷疑我的肺癌就是被這娘們氣出來的。
沈清怡:“你別給……人家怎麼會覺得你傻呢?”
狗女人,你剛剛分明是想要說你的口頭禪,你別給臉不要。
我輕笑一下,狗女人你竟然和我裝上了。
我望著沈清怡那張漂亮的臉蛋,深深地吐了一口氣:“我要和你離婚……”
我話還沒有說完。
沈清怡直接爆粗口喊道:“離婚,離你妹啊!老孃這裡只有喪偶沒有離異!”
一時間,張萌懵了!
李嬸同樣懵了。
沈清怡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臉色泛著紅快速衝向二樓。
我望著沈清怡的背影,嘴角露出愉悅的笑意,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狗女人確實也穿越回來了。
張萌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沈總,您今天這是怎麼了?”
李嬸伸手敲了一下我的腦袋,不悅道:“小時,你在胡說些什麼?昨天你和清怡剛剛結婚,今天就要鬧著離婚,這讓外人怎麼看沈家?”
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我總不能告訴李嬸,我是從未來十年穿越回來的,我們十年的婚姻過得十分不堪。
我伸手揉著自己的腦袋:“李媽媽,我就是生氣,誰讓她新婚第一天就跑去歐洲出差。”
我繼續坐在餐桌上喝著粥,既然知道狗女人也是從十年前穿越回來的,那我也不必藏著掖著,什麼事情我就和她開啟天窗說亮話。
反正這婚我一定要離。
我抬起頭望著張萌:“萌姐,你坐下來一起喝點粥,李媽媽的粥可比外面那些早餐店裡的粥好喝多了。”
張萌是我和沈清怡的學姐,她在學校的時候是學生會主席,她對我和沈清怡這對金童玉女印象十分深刻。
沈清怡十分崇拜萌姐,她畢業進入公司後的第一件事情便將萌姐從國企挖了過來。
萌姐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反正也趕不上飛機了……”
萌姐直接坐在我的對面。
李嬸笑著為萌姐端上一碗粥。
萌姐作為沈清怡最得力的助手,她經常會在我們家和沈清怡一起工作的深夜。
十年間,沈清怡非常不容易,她將風荷打造成世界五百強企業,我生命最後的三年,沈清怡連續三年蟬聯青港首富。
雖然後來我在風荷的股份很少,但是我的財富水漲船高,年紀輕輕便成了億萬富翁。
沈清怡換上一身紅色的家居常服,她穿著拖鞋從二樓下來坐到我的旁邊,側著上半身子雙手託著自己臉頰,一雙漂亮的眼眸望著我。
我被沈清怡這女人盯得渾身不自在。
我沒好氣地問道:“你一直盯著我幹嘛?”
沈清怡:“我覺得我家老公長得好看,我多看幾眼不行嗎?”
我回懟道:“你要看去看你的小情人去,你不是一直說她長得好看嗎?”
我口中的‘小情人’便是齊萱,前世因為沈清怡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