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那副畫出自唐代李思訓《天子社稷萬里江山圖》。”
這女人果然都沒有記住那幅畫的名字。
沈清怡:“對不起……”
我:“沒有什麼對不起的……”
更何況,你對不起我的事情多了!
沈清怡:“那你可以把這幅畫送給我嗎?”
我就知道沈清怡知道這幅畫,她還是想把這幅畫送給別人。
我:“不可以!”
沈清怡蜻蜓點水般親吻了一下我的臉:“我們公司現在發展的不錯,但是我們資金有限,所以需要一筆資金來保駕護航,而且……”
我沒有等沈清怡說完話,我直接說道:“我知道了,我將畫送給你。”
沈清怡:“你怎麼突然變得那麼通情達理了?”
我:“我什麼時候不通情達理了?”
沈清怡:“我就是覺得你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的你眼睛裡只有畫。”
我什麼時候眼睛裡只有畫了?
我的眼睛裡只有你好不好?
前世,我或許真的有點太過於執拗,我將畫當成我畢生的事業,我也一直為我的事業奮鬥著努力著,當然最後我也算成功了,雖然這個成功裡有我家媳婦大部分功勞。
總裁辦公室的門鈴響了。
我立即離開沈清怡躲得遠遠的,我可不想讓沈清怡的員工看到我與沈清怡如此親密。
沈清怡:“進!”
女人推開門快步走進來:“沈總好,陸總好!”
我看到女人後,立即喊出聲:“張亞斐……”
前世,張亞斐這個女人在我最無助的時候,她幫我籌集了兩千萬現金,我用這兩千萬買下了《天子社稷萬里江山圖》。
當然,她也不是沒有任何條件的,我是抵押了風荷集團百分之十的原始股份。
後來,我一直沒有再籌集到資金,風荷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就轉到一家叫雲投基金名下,後來雲投基金就破產清算了。
張亞菲望著我:“陸總好,我是張亞斐。”
沈清怡突然一愣,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亞斐姐,你先出去,等會我去找你。”
張亞斐微微一愣,隨即說道:“好的,沈總!”
我望著張亞斐的背影:“她……你……”
沈清怡起身:“我突然記起來,我還有事情要忙,你先……”
我伸手緊緊地抓住沈清怡的手腕:“你怎麼會認識張亞斐?雲投基金該不會是你的產業吧?”
沈清怡:“什麼雲投基金?”
我望著沈清怡臉上的表情,這女人肯定是在撒謊。
我恍然大悟,前世我借來的高利貸根本就是借的沈清怡的錢,如果我借的是沈清怡的錢,那我那風荷集團百分之十股份也是抵押給了沈清怡,那最後我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怎麼又沒有了?
我直接抱上沈清怡的腰將她抵在牆上:“你套路我?”
沈清怡嘴角帶著笑意:“那個時候,人家只是想給你個教訓而已!”
我突然又想起來,那股份最後也沒有轉到沈清怡的名下,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最後去了哪裡?
難道沈清怡將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轉給了齊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