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輕輕一拍,安撫著四兒的恕火:“四兒,別跟他一般見識!就當是一條狗對我們狂吠罷了,難道你還要跟狗以吠嗎?當心惹得一嘴狗毛猩!”
“噗哧!”一聲,四兒笑出了聲,看那書生氣急敗壞的模樣,心中的氣也消了不少,暗歎還是小姐罵人高超。但書生不依了,被人明地裡罵是狗,什麼君子風範一下子全沒有了。頓時紅了眉毛綠了眼睛,指著莊書蘭大罵:“臭女人,你給老子說清楚,罵誰是狗呢!”
“我有罵過誰是狗嗎?”莊書蘭輕挑眉,漫不經心地問,淡淡地掃一眼因書生大吼聲而吸引過來的圍觀人群們。“你剛才罵我是狗!”書生義憤填膺地指控。
“喔!原來你是狗啊!”莊書蘭恍然大悟地點頭。一語出,引得四周一陣鬨堂大笑,書生氣白了臉,怒視著這個草綠色衣裝的女人一副雲淡風輕樣,火氣更是大了,但他也意識到自己這樣地生氣較於她的漫不經心,只是從氣勢上來看就己經輸了她一大截了!“好!你記著!今天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下次可沒這麼幸運!”書生面紅地指著莊書蘭,就算氣質上不能勝,但威脅一下她倒是可以辦到的吧!
“呵!”莊書蘭輕笑,淡淡地掃了那書生一眼,還是一介布衣,“百無一用是書生,這話說得果然不假,居然威脅兩名弱女子,真不知你的聖賢書讀到哪裡去了!”
一句話,再次引起鬨動。“莊姑娘此言差矣!”人群裡傳出一道不同之音,而圍觀的人也自動地讓出一條道,讓那人突顯了出來。是太子!莊書蘭眉頭輕蹙,打量著百姓裝的司徒修南,緩緩地道:“這位公子,此話怎講?”
“莊姑娘也是出自書香門第,算起來也曾是書生。莊姑娘這樣否定書生百無一用,豈不是在否定你自己嗎?”司徒修南開啟紙扇輕搖著,神態自若。書生見有人出來給他撐場面,氣勢一下子高漲了不少,也連連點頭附和著:“對呀!對呀!”
“哼!”莊書蘭微揚唇冷笑一聲,“我可從來沒說過我走這條道是正確的,所以我自我否定又如何?”
司徒修南怔了怔,雖早看出這莊書蘭對官場上的事不是很進心,但沒料著她居然敢當著他的面說出來,她還真是大膽哪!“好,好,好!”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後,司徒修南咻地方一聲將手中扇子收挽,微笑著問,“那莊姑娘認為哪條道才是你的正道呢?”
正道?他還真與自己討論上了!“公子,現在是猜燈謎的時候,可不是談什麼人生理想抱負的時間。如果公子要談可以去找志同道合之士,民女還要猜燈謎,怒不奉陪太子……公子了。”莊書蘭盈盈福身,故意將稱謂改為民女,也故意說錯話——如果這群圍觀裡的人裡有幾個頭腦好用的,自然就會聽出這其中的奧妙。可情讓莊書蘭失望的是,這群人純是為了看熱鬧而看熱鬧,腦子都是用來裝飾的,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這話裡的問題!
司徒修南倒也明白莊書蘭的意思,勾唇一笑,向莊書蘭走了兩步道:“莊姑娘所言甚是,倒是我大意了。既然要猜燈謎,那我也隨莊姑娘一道看看這燈謎吧!也許還能得個彩頭什麼的也說不唯呢!”
莊書蘭不置一否,也不搭理他,拉著四兒看起燈謎來;司徒修南往人群裡使了個眼色後也跟在莊書蘭後面把玩著寫在燈籠上的文字;而被涼在一旁的書生在發現這兩人的談話間有種熟人的味道後,也沒在繼續纏下去了,一個本來就難對付了,後面來的一個也不是個好纏的傢伙啊!何況那男的全身上下適著貴氣在告誡著他不可再冒失了。識時務為俊傑,現在走可是上上策了。“小姐,快來看看這個是什麼!”四兒拉著莊書蘭在燈籠間遊移,指著一個大紅燈箱說著。起初莊書蘭還興致高昂地觀燈謎,可在細細把玩兩個後就覺得沒什麼意思了——那燈箱上的謎都是出自四書五經等正統之書,在莊書蘭的眼裡看來幾乎沒什麼